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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奥修传的翻译(修订中) - 第 324 页

如果这匹马一分为二,那将会是一个伟大的意外。这将完全违反那个传统,有人一定会找我打官司,说他们的宗教感情受伤了——卡尔基被摔成了两段。

 

不过他们两个都做得很好……

 

玛尼夏,你的记录是完美的。下一次你再觉得头痛,还是要来。当人们做两分钟乱语的时候,把你的偏头痛扔出去——有人会抓住它!只要把它扔到远处。每个人都用双重的方法在尝试:他把自己的东西扔出去,另外挥动双手保护自己,因为其它人也在扔各种各样的垃圾。一个必须保护自己——只是交换你们的垃圾是不会有帮助的。matzu09

 

 

 

第二天晚上,玛尼夏回来了,不过阿南朵又不能到场了

 

不管阿南朵愿不愿意,这本书是献给她的。她这两天的行为非常无意识。

 

首先,我一直担心玛尼夏会没有假期,不管有没有偏头痛,因为如果她缺席一个晚上——我知道她偏头痛的这个毛病有许多年了——其它人就必须接替她的位置。不过连替代她一天都是危险的。它的滋味会让一个人开始想:「为什么我不继续下去呢?」这就好像让你当了一天的国王。不过,要让你当一辈子就不容易了。

 

所以首先她发作了,因为我仍然称呼玛尼夏,阿南朵代行(care of Anando)。我可以看到她的脸色,我可以看到她的反应。她不喜欢这样,她希望被直接称呼。不过我知道最好是用「代行」,因为明天她就会离开了。

 

维玛也有过同样的麻烦。有几天,他坐着都是泪汪汪的。他已经尝到了向我提问的喜悦,然后他又必须让出那个位置,他的王国被夺走了。现在他又回到了他的右脑。我不想再打扰他。所以我才叫阿南朵来。

 

我有自己的工作方式。我试图找出某些需要被揭示给一个人的秘密。阿南朵也许没有觉察到,她从来不对任何对她友好的人友好。她变得有坏脾气。这是她从小时候就带着的错误的教养。其次:她从来都不高兴接受任何事情。因为这需要勇气。也许你们没有觉察到。一个人喜欢给予,因为通过给予你高人一等,不过一个人还得学会接受。至少当你坐在师父脚下的时候,你必须学会接受。你处于接受的一边,而没有处于给予的一边,这会伤到自我。

 

我想看看她要怎么接受这一点。她错过了那个要点。首先她对玛尼夏的问题不爽,因为她以为玛尼夏在问题中影射,说那匹马来早了一点,打扰了我的演讲。因为她是那匹马的一半,她以为玛尼夏是要在大家面前再次提出这个问题,而其实玛尼夏并没有提出问题。

 

玛尼夏问的是别的事情。她想询问我对这个意外事件的反应是什么。所以阿维巴瓦并没有受打扰。那匹马大部分都是她;阿南朵只是在后半部分。阿维巴瓦确实更加警觉和有意识,她看得出这个问题和来早了并没有关系。事实上,来早一点非常好:除了我之外,它让每个人都吃了一惊。不过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没有什么会让我吃惊……

 

阿南朵并不是真的被这一点所打扰,那是非常表面的东西。她被打扰是因为我称玛尼夏为更好的记录者,称她比罗摩克里虚那的味味克阿南达,比苏格拉底的柏拉图都要好。她感到受伤,因为她做了很多工作。她在所有的新书及其出版发行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她负责这个小区里面所有的出版发行机构。她当然认为玛尼夏受到了称赞——有一种微妙的嫉妒,还有女性的头脑……我希望把它们暴露出来。

 

第二天,当我说要把这个新的系列献给她,阿南朵就更受不了了——以至于她发烧了,这完全是心理上的,是情绪化的。她坐在这里的时候,一点问题也没有,等她回到房间,她就宣称她得到重感冒。马上,因为那是她来见我的时间——我吃晚餐的时候,她就来见我——而她没有来。她其实是想逃避我,因为我看到了某些她隐藏的事情。她不仅没来见我,她甚至没有去老子屋和克里虚那屋,她借口说自己得了感冒。她打电话给尼日瓦诺,说她在怀疑,把这个新的系列献给她,「奥修在试图讹诈我。」

 

从这里你们就可以看出马祖和怀海的弟子的不同。虽然他们被当头棒喝,他们仍然鞠躬,触摸师父的脚。所以这个世界的意识已经改变了许多。人已经堕落得很低。我为什么要讹诈呢?不过只是愤怒,只是「代行」的愤怒,那种愤怒几乎变得歇斯底里。现在不管她说什么……她一再地打电话问尼日瓦诺:「对于我,奥修都说了些什么?」我什么也没说。我等着玛尼夏问这个问题。我不能食言……

 

这本书会献给阿南朵,要带着这句话:「不管她愿不愿意。」我会献出更多的书。我希望把书都献给你们。

 

如果时间和存在允许,每一个佛都会有一本有他的名字的书,作为来自于师父的敬意与爱意。hyaku01

 

 

 

两天后,奥修说:

 

我必须搞定这件关于阿南朵的大事。我称之为大事,因为对我来说,你们都是佛。你们也许知道这一点,你们也许不知道这一点,不过在我的愿景里,我可以觉察到你们的圆满。我希望和期望有一天,你们也可以清晰地看到你们的佛性,因为那是解决头脑麻烦的唯一方法……

 

阿南朵写到:

 

亲爱的奥修,

 

我很抱歉。我一定一直都是一个最顽固和愚蠢的门徒。在我这么做之后,我甚至都不确定我是否还可以被称为门徒。

 

我感到可怕,我逼你用力地敲打我,不过我看到我一层层的虚荣和对爱愚蠢的独立防卫是那么的古老和厚重,我需要被下猛药。

 

我还是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让我受伤,除了那个男孩。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真理是那么不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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