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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奥修传的翻译(修订中) - 第 46 页

我说:“我从你的学校毕业了,我取得了学校的第一名。这是一个金质奖章。我需要一个任何大学里的教职。”

他说:“你完全具备这个资格。你曾经是重点班里的第一,最后又是学校的第一,所以你会得到一个位置。我认识你,我一直爱你,尊敬你。因为你曾经是学校里的会议主持,而我是一个被邀请的演讲人,我听说过你。”

然后他看了我的申请,他说:“还少一件事,你的品格证明呢?”

我说:“我知道这一点。但是你希望我去找一个无法给我品格证明的人去要吗?”

他抓挠他的脑袋,说:“也许你是对的。你们副校长怎么样:你们的系主任怎么样?”

我说:“你很清楚我们副校长是个酗酒者。难道你希望我从一个酗酒者那得到一张品格证明吗?我无法通过我的副校长证明我的品格。

“我们系主任从不与他的妻子生活在一起,而与其他女人在一起。他把他的妻子和孩子都留在Delhi,只是为了逃辟他,那样他可以拥有所有他想要的女人。你希望我从他那得到品格证明吗?我很了解他,也许你没有那么了解他。“

他说:“这可是个难题。“

我直接询问他:“你可以给我一个品格证明吗?你认为自己有资格吗?在这个国家没有一个政治家够资格给我一个品格证明。要不你在我没有品格证明的情况下接受我的申请,要不你拒绝我。我人在这儿而你却要求一个品格证明。看着我的眼睛!深入地看我!你没有感到一些深入性的理解吗?所以不要再问愚蠢的问题了。”

他很快将我任命到了一所学校。我从他的手里接过任命书。他说:“这不是正确的方式,应该通过邮递。”

我说:“我会直接去学校,为何还要毫无必要地浪费时间呢?”

他说:“你是个奇怪的家伙。”

我说:“这是正确的。但是一个奇怪的人并不意味着他品格不好。”

于是我自己携带着任命书,第二天我去了他任命我的那所学院。

我曾经在拉浦尔生活。政府的官僚作风的错误导致我在那生活了六个月。我应该被任命到赞浦尔,但是某个傻瓜写成了拉浦尔。我发现发生了这种事情,因为我当时就在那儿,在首都。于是我对教育部长说:“把信给我,亲手交给我,我立刻会去。为何要找麻烦,通过邮寄才行呢?——我人就在这里。”我看着那封信——拉浦尔?但是我说:“这无所谓,就让我在拉浦尔呆几个月吧。在那里我将派不上一点用处,因为那是一所梵语大学,我没有这方面的知识。那样我可以自由自在地享受我自己的样子——那儿不会有我的工作。”

于是我去了那所学院。校长说:“你的毕业证书是哲学系的,我们没有哲学系。这是一所梵语学校。有一个语言学系,但是你没有这方面的任何资质。”

我说:“我知道。但是对官僚主义能要求什么呢?他们给了我一个假期,所以不必要找麻烦了。他们派遣我来,这份委任书是教育部长亲自给我的。”

当我提到“教育部长”,校长想最好还是接收我,也许我是部长的亲戚或有其它什么关系——因为以前还没有任何人带着委任书直接来报到。固定的程序都是邮寄过来的。这是那么不同寻常,没有先例,他对我说:“你可以在大厅里等一会吗,只要几分钟,我很快就叫你。”

我说:“记住,我打算留在这儿。否则我会立刻给教育部长打电话。”我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他的办事员在他的房子里,过了五分钟他喊我进去。

校长打电话给教育部长,说:“这份委任命令不是邮寄来的。一些人可能会假冒命令过来。此外他也不适合这个学院,我们应该怎么办?”

教育部长说:“第一你们接收他,我们很快就会考虑该把他派到哪儿,因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出了这种事情,所以我们很快就会调查。”办事员当晚告诉了我,校长打电话给教育部长确定证书的事。

第二天我给了校长一个狠狠的敲打,我说:“我现在给部长打了电话了,对他说你不打算服从他的命令。你欺骗了我:你让我坐着,而你却给部长打电话。他是我的朋友,如果什么人要离开学院,那就是你,你不得不走。我可以立刻通过把我派来的那个部门而把你调走。我认识办这些事情的职员——你会被调走的。”

他说:“不要制造麻烦。我只不过是为了确定一下,现在我没有什么问题了。你在这儿会很快乐。”

我说:“不要再问部里面了。”

六个月的时间里,部里面没有被打扰,校长也没有被要求做什么。我也没兴趣对此大惊小怪:一些都很好。我生活在梵语学院的校园里,但是几乎我整天都在宿舍里。有时候我也会去图书馆或和教授们聊天。然后又回到宿舍。在宿舍里有其它事情要去做。

 奥修给一个朋友的信

拉浦尔梵语Mahavidyalaya学院 ? ? ?1957年九月23日

尊敬的Deria.ji,

我前天来到了这个地方。我被政府任命到了拉浦尔梵语Mahavidyalaya学院,前天我到学校报到:当签字的时候心感到很难过,在那个时候有一种自由离开到了终点的感觉。在一所学院里教书感觉就象死了一样:无法给生命带来新鲜的汁液和冲击。从我自己的心我了解到我不是为了这些,但是一个人不得不等待那个时刻的到来,到那一天一个人可以真正从事让“我的”成为“我”的那种工作。那一天我将成为一个dwija,即第二次出生:我再次出生。‘我’将被真正的出生,我会一直为那一天祈祷。

Satya怎样了?我爱所有的人。十月5号或6号我会回家。休息是最好的了。代我向可敬的Lal Saheb 和其他人问好。你在做什么呢。写信给我。

拉杰尼西 ke Pranam

 

05-03 奥修对儿童的观察

 

你问我:你从来没想过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吗?

不,原因很简单,我不想让地球再增加负担了,它已经承受的太多了。

我曾在莱布尔住过一年,有一天我看到邻居在家打孩子,于是我冲进他家,然后告诉他:“你在干什么,我要叫警察了!”

他说:“你在说什么啊?这是我的孩子,我愿意对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是谁啊?”

我说:“这并不是你的孩子,这是神的孩子,在这一点上我和你有同样的权利。”

他根本不相信我在胡说些什么,他说:“这是我的孩子,难道你不知道,你已经在这住了一年了。”

他不能理解是因为那个观念:“这是我的孩子,对他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许多世纪以来,父母都被允许处死他们自己的孩子,如果他们想这么做的话。他们被允许这样做是因为人们有这样一个观念:“是我赋予了生命,是我让孩子出生。”你怎么可能让孩子出生呢?你只不过是工具罢了,不要强调你的权利,没有哪个孩子是属于你的,所有的孩子都属于神,他们都来自于神,你最多只是一个暂时的代管者。

也许在这个星球上,只有很少的母亲合格的履行了做母亲的职责。对于一个母亲来说这是一个艰巨的使命---在怀胎9个月的时间里正确的塑造孩子意识和性格。

在这9个月中,如果母亲总是生气的,那么她就会生一个生气的孩子,当孩子表现的很暴戾,她便骂他、责备他,还想知道谁带坏了她的孩子,他都交了一些什么坏朋友。

母亲们总是到我这里来抱怨他们的儿子或女儿交了不良的朋友,但他们不知道正是他们种下了孩子们错误行为的种子,正是他们养成了孩子们的性格,孩子们只是把它表现出来,当然埋下种子和最终表现出来是两个不同的现象,我们没有看到两者的联系,因为两者存在很大的间隔。

有一次我住在阿姆利则朋友的家里,清晨我去花园,朋友的孩子还不到八岁,也正在那儿采花,看到我他走过来,我们开始谈话,我问他:“以后你想做什么?”他说:“我妈妈希望我做医生,我爸爸希望我做工程师,我的叔叔希望我做工程师,我的小妹妹希望我做首相,就我所知从来没人问过我本人,而且我也不知道,如果有人象你这样问我的话,我不知道我想做什么?”

每个儿童都处在同样的情形之下,他们只是被人拖着走,被强迫成为这个或成为那个,当然他将会成为某人,他成为某人的同时他也错过了他的生命,因为这个成为他付出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

过去我曾住在一个地方,离那儿八九个房子的距离有一所邮局,在我的房子前面有一座花园,因此那是一个非常安静的地方,我习惯在清晨三点种散步,一天我看到在邮局附近有一个长着落腮胡子的小孩,我一时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当时是深夜,但是一个满月之夜,因此我可以看到落腮胡子,他正在抽烟。

我想:“也许他是一个侏儒”,看到我那个孩子立即躲到了路旁的一棵树旁,因此我走到树后。

“请你不要告诉我爸爸”,孩子说。

我说:“我不准备告诉任何人,你是谁?我不认识你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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