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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奥修传的翻译(修订中) - 第 63 页

当我在整个印度周游的时候,我有时只回到村子里一天,而他会为了这等上数月的时间。当我坐着火车经过村子的时候,他是村子里唯一去看我的人。当然我没有包括我父母,他们不得不来。但是山姆忽.度贝并不是我的亲戚。他只是爱我,这份爱始于那次会面,始于那次我开始反抗“独眼”老师。

爱是同时发生的。

不知为何一种非常深,非常深的联系存在着。他死的那天我毫不犹豫地去了。我甚至没有询问一下情况。只是开车去了镇子里。我从不喜欢那条道路,我喜欢开车,但是从赞浦尔到Gadarwara的路真他妈的够戗!你不会找到一条更差的路……那条从大学到山姆忽.度贝家的路。我只是在飞驰——就象狼吞虎咽的感觉。

我是个高速驾驶者。我爱速度,但是在那条路上你无法超过每小时二十英里,这是最大的极限了,所以你可以想象这是怎样的一条路。当你到达的时候,如果你还没死也差不多了。只有一件不错的事情:当你进入镇子里的时候你要越过河流。这是它保留的美丽:你可以好好洗个澡,你可以游上半个小时的泳使自己重焕生机,同时也可以给车好好洗一洗。于是当你回到镇子里,没有人会认为你是个鬼魂。

我飞驰着。在我这辈子我从没有开的那么急切……

那天我不得不尽可能地快,这也证明是对的,如果我再迟到几分钟我将再也无法看到山姆忽.度贝的眼睛。我想在最后的时刻去看那同时发生的奇迹。在他死前的半个小时,只有纯洁的谈话。我对他说他可以说他想说的任何话。

他让其他人离开。当然他们都感到被冒犯了。他的妻子、孩子和兄弟们都对此很不高兴。但是他清楚地告诉他们:“无论你们愿意不愿意,我要求你们立刻离开,因为我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的了。”

自然,他们都离开了。我们一起笑着。我说:“无论你想对我说什么,你说吧。”

他说:“我没有什么要对你说的。只是握着我的手,当我感觉到你。让我充满你的存在,我恳求你。”他继续说:“我无法移动我的膝盖,让我碰触你的脚。这并不意味着我不愿意这么做,我的身体无法从床上离开。我甚至无法动一下。我只有几分钟时间了。”

我可以看到死亡已来到了他的门槛。我握着他的手,对他说了几件事情,他很认真地听着。

我祖父已经去世了。在我的家庭里,他是最老的,我是最年轻的,但是奇怪的巧合是,我们是非常好的朋友。那些年龄在中间的人都在反对我们……

当他死去的时候,我正在坐着……那是一个美丽的冬天早晨,太阳已经升起。我只是坐在门口,因为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围绕着老人。我的一个叔叔问到:“真奇怪,你最好的朋友死了,你去坐在屋外晒太阳。”

我说:“当他活着的时候,你们没有一个人和他坐在一起,除了我。我只是给你们一个机会,这个机会不会再有了。但是你们能够坐在死亡的身边,却无法坐在生命的身边。”

邻居们来悼丧,来安慰——他们先碰见了我,因为我坐在房子外面——他们会开始抽泣,泪水从他们脸上流下来。我说:“不要装了。”他们都感到很震惊。我说:“这些泪水是鳄鱼的眼泪,因为当老人还在世的时候我从未见你们走向过他。他是个狮子,他也许做过早餐给你吃。现在他死了……

但是他活的那么完全,他的死是如此美丽。在最后的时候他呼唤我,把我的手放握在他手里,说:“我生活的很完全,没有任何遗憾。要记住:“不要听从任何人,听从你自己的心。”

于是我对邻居们说:“没有必要为一个如此幸福、如此美丽的生活过的人而哭泣。当你自己祖父死的时候,你可以哭。但是记住,我不会去,也不会安慰你。”

他们无法理解我在说什么,当我家里的人把我拖进屋子里,他们说:“不要和他说话。”“他非常无礼地对我们说话——我们的眼泪是鳄鱼眼泪。”

回来后,我说:“从你们的祖父还在活着中享受吧。在这个安慰中,我可以看到你心里正为其他人的祖父死去而开心。你们的祖父仍然活着,但是我要告诉你——你的祖父在他的一辈子里都是死的!”

他们说:“我们不再和你说话了。”

我说:“这无所谓。但是我要向你们说清楚的是,安慰和怜悯是对那些错过生命的人的,他们错过了爱,他们没有按照自己的渴望生活。”我的祖父是一个简单的人,但是没有被污染过,没有被牧师腐化过。他的死和他的生命一样美丽。

在我们村子里,一个老牧师被当成一个智者一样尊敬。我经常去他那儿。对我问他的任何问题,他会回答:“等等。在合适的时候,合适的季节,你会找到答案。”

从大学里回来,我又去看那个老人,他正在死去。我对他说:“你欺骗了我。我在正确的时刻和正确的季节里等待。它没有来。我想问你,至少在你死去的时候,请保持诚实。告诉我,你正确的时间来过吗?”

他的眼中充满了泪水。他说:“原谅我,我曾经对每一个人都这么说,只是为了逃避他们的问题——因为我并不知道答案。我跟所有的人一样无知,但是人们认为我是一个智者,逐渐他们使我相信我是一个智慧的人。我也开始相信这一点。”

我说:“至少现在开始放弃这个信念。带着你无知的本来面目那样死去。你这辈子是不诚实的,但是即使在死前一个短暂的时刻,如果你是诚实的,也许正确的时间和季节会忽然到来。”的确这发生了。他闭上了他的眼睛,我坐在他的身边,看到围绕他的能量发生了变化,那是一种新鲜,不同的芬芳。他苍老的脸变得那么美——时间的皱纹,但是现在显露着成熟。

他睁开他的眼睛,把我的手握在他手里说:“在我生命里我没有感激任何人超过对你的感激,尽管你什么也没做。但是看着死亡来临的真实,我闭上我的眼睛,首次看向我的内在。它在那儿,它一直在那儿。”他是做为一个开悟的人死去的。他活的时候是未开悟的,活在悲惨之中,痛苦之中,但是他死的时候他是开悟的,在巨大的庆典里。

他对我说:“没有人应该哭泣,没有人应该难过和严肃,因为我的死是一个开悟。那些生命无法给我的,我的死亡给予了我。庆祝吧!告诉人们我的死已经被祝福了。”

当我告诉人们,他们不相信我。我说:“无论你是否相信我,这个老人最后的愿望应该被履行。如果你无法庆祝那么我会带我的朋友们来,我们会庆祝。”

我召集人们,他们都很犹豫,因为死亡不是庆祝,死亡是一个灾难。但是一个开悟者的死亡,特别是死亡带来一个人的开悟,简直是一个节日。这比出生更有价值。出生带来了你的生命。开悟的死亡带来了永恒的生命,一个无穷无尽的欢乐,一个永恒的祝福

我认识的一个人。Dharmadhikari达达——他是甘地的一个非常著名的追随者,一个甘地的同事,也是克里虚纳慕提的同事。他不信神,他不相信任何传统。他曾经来见我,我对他说:“不信神是不够的,信神,还是不信,都是以神为中心的。我即不能说我不信神——我怎么能够相信不存在的东西呢?当某种事物存在着,信或不信都是不切题的。”但是他充满了克里虚纳慕提的思想。

我说:“某一天,会有一个机会,我能够向你指出这一点,这个不信神的信念只是一个反作用。这并不能抹杀神,不信神只是信仰的另一种方式,但是神仍旧在那儿。”

他的儿子是高等法院的一个律师。一天他很着急地跑来找我,让我快去“我父亲快死了。他心脏病突发,医生担心他还会有另一次心脏病发作,那就很难救活了。他很想见你。他总是谈论你和克里虚纳幕提。”

我去了他家。他在一个黑暗的房子里休息,我慢慢地走进去。我已经对他儿子说过当我进去的时候不要通知。他一直在重复地念叨:“Hare克里虚那,Hare罗摩,Hare克里虚那,Hare罗摩”非常轻,几乎是耳语。但是我惊动了他。我说:“你忘了克里虚纳幕提吗?你忘了我吗?你在做什么?Hare克里虚那,Hare罗摩……!”

他说:“这一次不要干扰我了。谁知道呢,神也许存在。只是在死之前重复几次……这没有什么坏处。如果他在那儿我可以说:‘我记得你。’如果他不在那儿,那也没什么坏处,让我重复这些话——在这个时候不要跟我争论。我正在死去。”

我说:“这就是为什么你如此急切,阻止你自己的信念,而去做这些愚蠢的事情!但这违背了你整个生命。”现在他已经八十岁了,他跟随克里虚纳幕提几乎五十年,跟我有二十多年的交往,但在最后的时刻所有理性的垃圾都消失了,老的心理作用又开始出现。这是他的父辈们在他小的时候所教给他的:“Hare克里虚那,Hare罗摩,”因为印度人相信在这个人类的黑暗时代,只有神的名字能够救你。神的名字就象一首船,你只要坐在船上就行了,船会带你到存在的彼岸,精神的家园。

他病好了,他没有死。当他几乎完全好了,我问他那一天的事。他说:“忘了这一切吧。根本就没有神。我不信神。”

我说:“还有一次——因为现在死亡就很遥远了吗?下一次你甚至不会去讨论它。你会说‘在这个时候,让我念颂真言,这会拯救我。’”我对他说,“所有你的智力性垃圾都是无用的。它没有到达你的心,它没有给你带来任何转变。”

 

06-01  1970-1974奥修搬到了孟买的CCI区

 

1970年6月27日,在贾巴尔普尔为奥修举行了一个欢送会。7月1日,奥修搬到了孟买,住在CCI的一个生意人集中的住宅区里。奥修定期的在晚上给大约50人作关于深奥的精神事件的演讲,有时候还会有静心或kirtan和shaktipat。他接见西方来的寻求者和新闻记者。奥修仅仅赴约一些重要的演讲,到12月这些结束了。

慢慢地我将把自己关在屋里:我会停止来去奔走。现在我将对那些选中的人下功夫。我将把他们准备好并送他们出去。我不能亲自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我将能够派出一万人去做。。对我来说,宗教也是一个科学的过程,因此,我脑子里有了关于它的完整的科学的方法。当人们准备好了,科学的方法就要传给他们。在那个方法的帮助下,他们可以对成千上万的人下功夫。那并不需要我的存在。我只需要找到能实现这个目的的人。现在我可以给他们任务了。

发展一些特定的规则是必要的;这个我已经做了。科学家的工作已经完成。现在任务留给了技术人员。科学家完成他的工作,正如爱迪生发现电流发明电灯。从那以后,安装灯泡就是电工的工作了。我们的工作和他们没有区别。

现在对于要做的工作我几乎有了一个完整的蓝图。现在,给他们这些概念让他们去做那些技术活,然后,我将在他们准备好时立即送他们出去。这些全都在我脑子里了,但是这些潜力还没有被所有人都看到。

多数人只看到现状。看到潜力是很困难的事,但是我能够看到。在玛哈维亚和佛陀时代出现在比哈尔这块小地方的条件在将来的几年里能够在全球范围内悄悄地来到。但是一种绝对新型的宗教人士必须准备好,一种新的桑雅生必须产生,一种新的瑜珈和静心系统必须设计好。所有这些在我大脑里都准备好了。

我将把这些东西交给遇到的人们,他们将把同样的东西传达给别人。这是一个严重的冒险,因为如果这个机会错过了将会有很大的麻烦。这个机会必须被利用,因为象今天这样有价值的时代很难再有。从各个角度来说,这个时代达到了它的高峰……

对此,我脑子里有了完整的计划和蓝图。从某种意义上说,我要找的人差不多齐了。也许他们不知道我找上了他们。现在我必须准备好他们,给他们任务,并送他们出去传播信息。

只要是我的工作,我知道必须做什么,我比较轻松的在做着。但是,我现在必须交给别人工作;我不能继续那样的轻松。我必须加快。这是另一个我要加快的理由。我之所以要让所有的朋友清楚知道我很忙,是因为那样他们也会加速起来。如果他们继续用走路的速度,他们哪里也到不了。如果他们看到我很忙,也许他们会加快速度;否则……

人们只有在紧急情况下才会有转变。如果某人知道他可以明天或后天再转变,他今天就什么也不会做;他会拖延到明天或后天。但是,如果他们知道没有明天,那么他们转变的能力才会来到。

某种程度上,如果人类濒临瓦解,明天就成为了不可预测的。一个人不能肯定明天。那么今天就会变得很紧凑,必须做的事都可以在今天完成。如果某人想享受,他必须在今天就享受;如果他必须诚服和弃世,那也必须在今天就做。即使某人要摧毁自我和转变,那也必须在今天完成。

因此在欧洲和美洲,一种正向的,决定性的心理已经成形。那就是,一个人无论想做什么都必须今天就做:“忘记对明天的烦恼。如果你想喝酒,现在就喝;如果你要享受,现在就享受;如果你想偷,现在就偷。无论你想做什么,今天就做。” 在物质的层面,这些已经发生了。我希望这也能发生在精神的层面上,发生在物质层面上的也能平行的发生在精神层面。我在忙于这种想法的出现。很确定地,这种想法将来自东方。只有东方的风才能把它带到西方。西方会以全部的活力跳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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