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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奥修传的翻译(修订中) - 第 70 页

而且我认为,如果今天催眠师能进入医院,那么明天宗教徒也能进入。在每个医院的催眠师都拥有一个瑜伽或者静心的部门之后,这会发生的,只不过需要一些时间。这件事应该发生。然后我们就能够把病人作为一个整体来治疗。医生治疗病人的身体,心理学者治疗病人的头脑,瑜伽或者静心用来治疗病人的灵魂。

医院把病人作为一个整体来接受和治疗的那一天,将值得整个人类欣喜。我要求你们朝那个方向思考,以便那一天的早日到来。

你知道吗?有些国家医学足够发达,已经能延长人的寿命,在那里发生着一个运动,支持安乐死。老人们要求在宪法中应该给予他们选择死的权利。他们抱怨道,生命对于他们如此费劲,你们却把他们留在医院继续活着。这已经变成可能:你能让一个人靠着氧气瓶一直保持活着的状态。你能让他活着,但对他们而言,真的是生不如死。天知道,欧洲和美国的医院里躺着多少人,他们只是靠着氧气瓶生活在混乱和奇怪的状况下。他们没有权利选择死亡,而他们正需要获得选择死亡的权利。

我理解,本世纪末绝大部分发达国家会在宪法上赋予一个人选择死亡的权利,因为医生没有权利让一个人活着而违背他本人的意愿。

延长寿命并不能消除一个人对死亡的恐惧。通过保持健康,你能让一个人生活得更加快乐,却不能让他无畏地生活。无畏只存在于那种情况,即当一个人领悟到他内在的某种东西是永恒不死的时候。这个领悟是绝对本质的。

静心就是要实现这个不朽,即内在的灵魂不会死。只有外在的身体会死去。因此,通过医学手段可以让你外在的身体快乐地活着,同时,要设法意识到你内在的灵魂,即使死亡已经到了你面前,你也不会害怕。这个内在的领悟就是无畏。

我自己很高兴也很希望,科学尽可能快地在试管婴儿方面成功,因为我们就可以借助于科学的调查而打破我们对身体的认同。然后我们将会很确定地知道,身体只是一种机器而已,当然把它认作自己无疑是愚蠢的。尽管这样做很愚蠢,但目前我们还是不愿意承认身体是机器。虽然如此,它仍然是机器。它是由自然力产生出来的,所以我们凭借对自然奥秘的理解就能够制造出身体来,然后,我们将与自然力合作,打破我们对身体的认同。

美国最近决定,每个香烟盒上必须醒目地写上“吸烟有害健康”。香烟的卖主、业主和厂商,他们全部都疯狂叫嚣道他们会因此遭受惨重损失。当读完之后,我说道,这些香烟厂商不了解那些烟民的无意识,他们究竟会有多少天能看见这个很醒目的警告呢!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开始六个月里香烟的销售量大跌,不过,六个月之后,销售量又恢复以前的水平。警告确实很醒目地写在烟盒上,不过得吸烟者在场才行。一次两次他能清醒地看见,然后又进入无意识的睡眠。于是烟盒上的警告依然在,但却没有人去看它,当然香烟的销售再次恢复正常。

不久,苏联将变成资本主义国家。不得不变,否则会停滞而死路一条。在我看来,资本主义社会是一种自然现象,而社会主义构造是非自然的。它是某种强加的、通过头脑构思出来的东西。资本主义可以自动地发展,社会主义必须要强力迫使才能诞生,不能自动地发生。

马克思认为共产主义会到来,基本上是错误的。实践已经证明了他的错误判断。

 

07-01 奥修进入隔离

 

在1974年3月21日,在开悟整21年之后,奥修来到普那的Koregaon园,那里买下了六英亩的两片相邻的居住区。奥修进入隔离,他病了一个月。他只在草坪上会见刚来的和要走的桑雅士,教一些个人的静心。那时,奥修说:“你们将看到我逐渐从活动中隐退。“

我变得难以接近是可以体谅的。我以前太容易接近了,但那样我渐渐觉得我没有帮助,我几乎变得没什么帮助。举例说,如果我给你一小时,你说的都是废话。如果我给你一分钟,你说的全是需要的话——-头脑就是那样地运作。

如果我一整天都可以接受你,其实我根本就是不可及的。如果你不得不等上十天八天,为了在你里面生起某种韵律,为了生起某种有意义的问题,那个等待是需要的。

我经常看到如果你有一个问题,而你又可以立刻过来,你却带来一些琐事。每天有一千零一个问题升起——-他们并不重要,但是在这个时候却显得重要。如果你不得不等上仅一个小时,问题就改变了——-那么你会带来另一个问题。如果允许你带来所有的问题,你会一团糟,因为你自己将不能知道什么是需要的,什么是重要的。那么,这是整个过程的一部分。

到达我是困难的,你将不得不先通过Mukta(安排接见的人)。到了接见的时候,到了你能够到达我的时候,你的问题将不在了。那么就可以接见了——-因为否则你将带来没必要的问题。它们自动的解除了。如果它们一直在,那么它们值得来问我。

到了你来我这里的时候,你将已经超越它了。如果你理解,那意味着那些来来去去的事情不值得你去注意——它们会来,也会去。你总是保持着在,它们来了又去了。你才是值得注意的,而不是那些来来去去的东西——-它们象季节、天气的变化:在早晨是不同的,晚上又不同了。它在变化。找出那不变的。

这是我观察到的:很多次当我对别人说话的时候,我是在对你说话,因为我觉得这是最合适的方法。当我直接对你说的时候,你会错过,因为你的自我太突出了。当我注意你的时候,你的自我浮现到表面,自我将不允许……不这样,让你只是坐到一边,我是在对另一个人说话;那么你能更完全的听进去。那么自我就不会卷进来。

如果我在告诉别人怎样扔掉愤怒,你会在听,因为你是不相干的,有一点分离。而当你是不相干的,你听得更好。当你是有关的,当那是你的问题,你太担心它以至于有了障碍。当我对某人说他的问题,我可能根本就不是在对他说,我可能真正是在对另外的人说。当我开始对你说话,我这次可能是在对另一个人说,不是对你。做什么、怎样做,必须由师傅来决定。

为此我必须停止个人的接见,因为我觉得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把东西传达到你里面。如果你和我单独在一起,你变得很紧张——-这是你的问题,你无法超脱一点,无法成为一个观察者。你被问题压得很重,以至于无论我说什么,当我说的时候你都认定它不可能,因为你认为自己什么都试过了,什么都没发生。

我必须完全的停止个人的接见。现在,十到十二个人的接见是较好的。我对a说话,可能是正在对b说;我对c说话,可能是正在对a说。现在事情简单了。当我打击别人,这可能是为了你。你可以放轻松,因为它看起来不是针对你的。而这样是有效的。它不知不觉地找到了你,穿透到你的内在深处。它很轻松地就进入了你无意识的微妙层面。因为你很轻松地坐着,以为它是别人的问题。

你也许观察过,当别人困难的时候,你能成为明智的顾问,好的指导——每个人都是好的顾问,我从没有见过谁在别人有困难的时候不是好的顾问。每个人都是好顾问。你能给予如此明智的建议以至于即使老子也会感到嫉妒。如此伟大的智者!但是当问题是你的,突然你就变成了小孩。突然你就失去了方向,失去了平  。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这下它成了太近的一个问题。你已经被打搅了,你期待有奇迹出现。你无法给自己那个你曾经在相同情况下给予别人的建议。一种超脱的感觉是很有帮助的。

当一个大师在你身边,如果你是坦率的、诚实的、真实的,交出你的头脑,大师将从后门穿透你。你的头脑从前门出去,大师就从后门进来了。

那么,当你在草坪上坐在我身边,真诚些,真实些。不要问一些显示智力的问题,它们是没有用的。纯哲学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不要问任何纯哲学的问题,它们是没用的;它们不属于你。你可能听过它们,读过它们,但是它们不是你的一部分。扔掉你的废话,无论它们是什么。不要试图掌握它。不要试图把它整理、抛光。让它尽可能的原始——因为在大师的面前,你必须赤裸。你不能穿衣服,你不能隐藏自己。

那是一个爆光,如果你能象曝光一样来交谈——不是象调查,只是打开你的心,不要求任何东西——那么宁静会接踵而至。因为当你曝光你的头脑,你就通过了一场宣泄,宁静就会降临到你。这是一种不同的宁静,不是强迫的宁静,不是被控制的宁静,不是通过你任何部分的努力而得到的宁静。

当你完全曝光了你的头脑,放松了那里的一切,宁静就来了,降临到你,淹没了你。一种超出理解的宁静,一种高于你的宁静,一种属于整体而不是个体的宁静。

 

07-02 奥修的花园

 

在四月份,奥修关于吉他达显演讲了八次,还给予了一次群众的shaktipat。他谈到了回孟买,但是在月底他宣布将留在普那。他开始在花园里散步。

我住在“老子屋“里。我的花园是森林。Mukta,我的园丁,勉为其难地把它做成那个样子——---显然,她是个希腊人,思维有逻辑,而这是很不合逻辑的。不允许对称和修剪。尽管如此,她还是修剪——-在我看不到的时候!她尽量使某些东西不混乱。

Vivek讨厌围绕着屋子的森林。她说它破坏了所有的视角;你无法看。你不能看到无垠的天空,从屋里你无法看到任何东西——遮蔽得很!事实上,我什么也不用看——-我什么都看过了!但是对于可怜的Vivek这是困难的——她还需要看些东西。我可以理解她的难处。

一个你怎么也看不到边的沙漠。所有的地平线都不可及。它的巨大,它深远的寂静有它们自己的曲子,无法听,也无法说。寂静也是这样的。

是的,如果你是静心的,那么,一座美丽的房子将有完全不同的品质。一个美丽的花园,花园里有个池塘……。

Mukta刚刚在我屋子旁边修了一个池塘,一个真正美丽的池塘,还有个小瀑布。如果你是静心的,那么仅仅去看水在岩石上舞蹈,去看岩石,去感觉岩石的纹理和开始聚集在上面的苔藓,都是极美丽的经历。如果你心里面有觉知,那么什么都是美丽的;否则,什么都是丑陋的。

并非静心的人进入天堂——-不,乃是天堂进入了静心的人。天堂不是一个地理的地方,它是一个心理的经历。静心的人可以享受任何东西——只有他能享受。它不是弃俗。只有他知道如何品尝事物的美丽,如何经历四周存在那巨大的“在”。因为他“是”,他懂得怎样爱,怎样生活。

 

07-03 演讲

 

在1974年5月,奥修用英语进行了一系列问答式的演讲,来解释他的路线,师徒的关系和他在普那工作的进展。这些演讲以“我的路:白云之道“为名字出版,吸引了很多从西方来的寻求者。

就在今天早上,有一些白云在天空,现在它们已经不在那里,它们跑到那里去了呢?它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它们是如何形成的?它们又是怎么消失的?白云是一个奥秘——它的来,它的去,以及它的存在都是一个奥秘。那就是我称我的道为白云之道的第一个原因。

但是有很多原因,最好是去沉思它们,去静心冥想它们。白云的存在没有任何根,它是一个无根的现象,它不扎根在任何地方,或者说,它扎根于无处,但它还是存在。整个存在就好象一朵白云没有任何根,没有任何因果关系,没有任何最终的原因,它只是存在,它以一个奥秘存在。

白云真的没有它自己的道路,它只是飘泊,它没有想要到达任何地方,没有目的地,没有命运要履行,没有终点,你无法挫折一朵白云,因为它所到之处就是目标。

如果你有目标,你一定会有挫折。头脑越是目标指向,它就会有越多的痛苦、焦虑和挫折,因为一旦你有了目标,你就是按照一个固定的方向在走。而整体的存在是没有任何目的的,整体并不是要移向任何地方,它没有目标,没有目的。

一旦你有了一个目的,你就违反了整体——记住这一点——那么你就会有挫折,当你违反整体,你无法胜利。你的存在非常渺小,你无法抗争,你无法征服。不可能想象说一个个别的单位怎么能够征服整体。如果整体是没有目的的,而你却带着目的,你一定会被打败。

风吹到那里,白云就飘到那里,它不抗拒,它不抗争,白云并不是一个征服者,但它依然笼罩着一切,你无法征服它,你无法打败它。它没有要去征服的头脑,因此你无法打败它。

一旦你固定在一个目标、目的、命运或意义,一旦你有了那个想要到达什么地方的疯狂,那么问题就会产生,而你将会被打败,那是可以确定的。你的挫败就在存在本身的本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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