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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轮能量书全 - 第 11 页

法律最初被制订时,人类还没有发展出能够延续人们寿命的医疗设备,那时候的法律也允许人们执行死刑。到了现在,法律需要重新修订了,因为现在有了够进步的医疗设备可以让垂死的人持续活着,苟延残喘到让他觉得:“这是一种暴力,这是一种酷刑!我不想再活下去了。你们到底要拿我做什么?”在过去,我们会因为一个人所犯的罪行而处以吊刑来作为处罚,五十年后的现在,如果我们透过不让他死亡来处罚他,也不是太令人惊讶的事。而且,这种惩罚比前者还严重,死亡只是几秒钟的事情,而苟延残喘地活着却可以拖好几十年。

所以,每当人类的内在世界有了一些新的发现时,结果往往只会有两种:人类如果不是因此而开始受苦,就是开始因此而受益。不论何时,当力量出现时,它总是有两面。

科学已经到达人类内在的第四个层面,在接下来的五十年或三十年内,科学会更加深入贯穿人类的第四个身体。或许你不知道这种现象,任何一件在世纪中进行的事情,到了世纪末时都会来到它最高的颠峰。每一个世纪到了尾声时,都会完成它的工作。二十世纪中有许多的工作在进行着,它们会在接下来的三十年内完成,其中最伟大的一件事就是进入人类的心灵层面,这项工作也会很快地被完成。

第五个身体——灵性体——是比第四个身体更精细、微妙的身体,它不只是思想的振动波,也是存在本质的振动波。如果我全然宁静的坐着,内在毫无任何一丝的思想,即使如此,我的存在本身仍然会产生振动波。如果你靠近我,虽然我的内在毫无任何思想与念头,但是你会仍然处在我振动波的范围内。

最有趣的事情是,我思想的振动波远不如我存在的振动波来得强而有力且具有穿透性。所以,一个到达无念状态的人会是一个极端有影响力的人,你可以去测量他的影响力,因为整个存在的振动波都会开始从他的内在升起。在人类的整个知识领域中,第五个身体的能量波是最精细微妙的能量形式。

在过去,这样的事情曾经发生过许多次,例如马哈维亚是一个不说话的人,他要不是说得很少,不然就是根本不说话,他就只是静静的坐着。人们来了,坐在他面前,了解他之后又走了。在马哈维亚的时代里,这是可能的事情;但在今日,这会是非常困难的,因为只有当你准备好处在无念的状态下时,你才能够经验到灵性身体内最深的波动,否则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你的内在仍然充满了思想、噪音,你就一定会错过那些细微的振动波,它们会经过你身旁,但你将无法捕捉到它们。

如果人们能够捕捉到存在的振动,如果彼此双方都能够处在无念的状态中,那么这两个人之间是完全不需要语言的。他们的沟通会在一个极为亲密的层面上发生,这种沟通会直接来到心。那么,人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解释的必要了,也没有任何方法可以解释。然后,你再也不会犹豫事情的状况是这样、那样还是怎么样,你的存在会直接知道发生了什么。

并不是只有人类才会经验到第五个身体的振动,在马哈维亚的生平中曾经有过这种奇妙的现象,据说连动物都会聚集到他身旁来。耆那教徒从来无法解释这个现象,也永远无法解释它。动物不了解人类的语言,但是动物可以清楚地了解存在的语言。当我处在一种无念的状态下时,我坐在一只猫旁边,猫本身就已经处在无念的状态里了;但是,和你们在一起我会需要说话,要把你们带领到象猫一样无念的状态,是一趟遥远的旅程。动物、植物甚至连石头都能够了解来自于灵性身体的振动,对它们来说,这其中毫无困难。

第五个身体是可以被接触到的,不过只有当你先接触到了第四个身体之后才有可能。科学在许多向度上对第四个身体都已经有了深入的了解,所以科学也会欣然接受灵性状态,只不过,从第五个身体之后,科学就会碰到困难了。

我之所以会说:“一直到第五个身体科学都能够有清楚的了解,但是从第五个身体之后,困难就开始出现了。”这是有原因的。如果你了解科学,你会知道科学只能够专精在某些特定的方向、特定的领域里;只有当科学把研究主题限定在少数几件事情上时,才能够尽可能地深入其中。科学的方式是对愈来愈少的几件事有愈来愈多的了解,它工作的方式是一种双重的方式:对愈来愈细微的事情有愈来愈多的了解,所以它总是尽可能缩小研究的范围,好对这个主题有愈来愈多的认识。

以往的医生对于我们的整个身体都有了解,但现代的医生却不是如此。过去那种全科医生愈来愈少见了,在现在的世界里,全科医生已经变成遗迹,不再可靠了。因为全科医生知道太多的事情了,他无法对单一事物有令人信任的深入了解。所以,现在有眼科医生、耳鼻喉科医生,他们之所以值得信赖是因为他们对于特殊领域拥有最多的知识。

比如说,关于眼睛的研究文献,就多到一个人花上一生的时间都无法全部读完。或许在不久的将来,眼睛部分就会分别有左眼眼科医生和右眼眼科医师,或者有瞳孔眼科医师以及视网膜眼科医师。当人类对眼睛的知识有更多的了解之后,眼睛必然会被区分出许多更细微的部分,做更专门的研究,因为每一个部分都是这么重要。科学的目的是把注意力专注在一个细微的定点上,所以科学才能够尽可能的深入到最深处;科学就是透过这种方式才能够有重大的了解。

科学之所以能够达到第五个身体,是因为一直到第五个身体为止,一个人的个体性都还存在着,因此,科学可以把焦点放在个体上。但从第六个身体开始,宇宙性就开始出现了,在这种情况下,科学无法把注意力凝聚在任何焦点上。宇宙体意味着整体,而这是科学无法踏入的部分,因为科学的方式是从细微到最细微,科学能够捕捉的只有个体,科学会发现要抓住整个宇宙是极为困难的事。

只有宗教可以捕捉到关于宇宙的部分,所以一直到灵魂、到个人自己为止,科学都毫无困难,科学的困难始于梵天——宇宙性的自己。我不认为科学能够有捕捉到梵天的一天,那么一来,科学就必须放弃它原有的专门性,一旦科学放弃了专门性,它也不再是科学了,它会开始变得象宗教一样的广义而模糊。透过科学的帮助,我们可以一路来到第五个身体,但是到了第六个身体,科学会变得全然迷失而毫无头绪。至于第七个身体,那对科学来说更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因为科学所有研究的焦点都只专注于生命。

拥抱存在与空无

事实上,我们存在的中心就在于生命,我们想要更健康而少疾病,想要更长寿、更快乐、更舒适;而科学的目的就在于让生命变得更快乐、更令人满足、更健康、更享受。但是,第七个身体是对死亡的接受,它是最终的死亡。在这里,静心者超越了人类对生命的基本追求,静心者会说:“我想要知道死亡。我已经知道了存在以及存在的奥秘,现在,我想要知道什么是消失、空无。”

在这个领域上,科学是毫无意义的。象佛洛伊德一样的科学家会把这种状况称之为对死亡的渴望,他会说这是头脑不健康的状态,是一种自杀的状态。根据佛洛伊德的说法,涅盘与解脱对生命没有帮助,这些概念只显示了你对死亡的渴望;他说因为你渴望死亡,所以你才会生病。科学家反对对死亡的渴望,因为科学的一切正是以渴求生命以及延续生命为基础。

一个渴望生命的人是健康的,但是迟早会有这么一个片刻来临,人会开始有着对死亡的渴望,这也是健康的。如果在这个片刻来临之前,一个人渴求死亡的话,那当然是不健康的,但是在生命里,迟早会有这样一个片刻,一个人会开始为了死亡的缘故而开始渴望死亡。

有人或许会说醒着是健康的,睡着是不健康的,结果慢慢的,我们给了白天比晚上更多的空间。一开始的时候,晚上是从傍晚六点开始,现在,晚上变成从夜间两点开始,我们把晚上的时间给了白天。有些思想家甚至更过分的认为,如果一个人能够把夜晚完全从生命中除去的话,那么浪费在夜晚的生命就可以大幅降低。为什么要睡觉呢?他们争论着应该废除睡眠。然而,正如清醒有清醒的喜悦,睡眠也有睡眠的快乐。想要醒过来的欲望是自然且健康的,同样的,想要睡觉的欲望也是自然且健康的。

如果一个人渴求活着的欲望一直持续到他生命中的最后一口气,那是不健康的;而如果一个人从生命中的第一口气开始就想要死亡,那也是不健康、不自然的。如果一个孩子想要死亡,那他是生病了,他是不正常的,他需要接受治疗;而如果一个老人还一直极力想着要活下去,他也是需要接受治疗,因为他也生病了。

生与死就象是存在的两支翅膀或两只腿,如果只接受其中之一,你注定是残废的,除非你能够接受另外一部分,否则这份残缺会一直存在。存在与消失两者都是重要的,同时接受、拥抱存在与消失的人,才是完全健康的人。“我已经知道了什么是存在,现在我也想要知道什么是消失。”会说出这种话的人不会害怕消失。

第七个身体的层面是针对那些有勇气的人,第七个身体的层面是针对那些已经了解生命,现在也开始渴望了解死亡的人。他们由衷地想要了解什么是“不存在”,什么是“消失”,他们已经品尝过生命,现在他们想要品味死亡。

现在,你们知道了死亡是来自于第七个身体的层面。我们平常所知的死亡是来自于第七个身体的层面,而我们所知的生命是来自于第一个身体的层面。生命始于物质层面,诞生意味着物质身体的开始。那就是为什么肉身体先进入母亲的子宫,然后其他的身体才跟着进入。第一个身体是生命的开始,而最后一个身体——涅盘体则是死亡的开始。因此,那些紧抓着肉身体不放的人总是极度地害怕死亡,而害怕死亡的人永远无法知道第七个身体的存在。

当我们渐渐地变得愈来愈不那么执着于肉身体时,很自然的会有这样一个片刻来临,我们也会开始接受死亡。到那时候,我们才能够真正的知道死亡是什么。了解死亡的人才是真正得到解脱的人,因为他开始了解生命与死亡是同一件事情的两个部分,他能够超越这两者。所以科学不可能达到第七个身体,虽然它还有一点点的机会能够达到第六个身体。

第四个身体已经对科学敞开了大门,事实上,现在科学要到达第五个身体也没有困难。但是要到达第五个身体,科学需要拥有特殊的人才,这种人需要拥有一个科学的头脑以及一颗宗教的心。一旦这样的人才出现了,科学要进入第五个身体会毫无困难。这样的组合非常少见,因为科学的训练在各种向度上都阻止一个人变得具有宗教性,而宗教的训练也阻止一个人具有科学性的头脑。这两种训练没有任何地方彼此有所重叠,这是最大的难题。

不过,这种组合还是偶尔会发生,不论何时,当世界上有这样的人出现时,知识的颠峰也会跟着出现。以派坦加利为例,他是一个拥有科学性头脑的人,而他进入了宗教里,他带领瑜伽所达到的高峰,到目前都还无人能够超越。派坦加利过世至今已经验过了一段漫长的时间,在瑜伽领域中虽有许多工作持续不断地发展,但却找不到同时拥有科学家的才智又具有内在灵性修持的人。在瑜伽领域中,没有人能够达到更高的颠峰,斯里·奥诺宾多(Sri Aurobindo)曾经尝试过,但没有成功。

奥诺宾多有一个非常科学化的头脑,或许他比以派坦加利还更具有科学性的头脑,因为他在西方接受教育,他接受的是一流的教育。当他六岁大的时候,他的父亲把他送离印度,在他完全成熟前,不许他回印度,甚至在他父亲的临终病榻前,家族中有人提议要把奥诺宾多找回来,他的父亲还是不同意。

他说:“在我死前看不到他没有关系。但是他必须完全吸收西方的文化,不要让东方的阴影留在他身上,甚至不要让他知道我过世了。”他一定是个非常有勇气的父亲,因此,奥诺宾多深深地啜饮了西方的文化。

如果曾经有人真正地彻底西化过,那就是奥诺宾多,当他回到印度的时候,他甚至必须重新学习他的母语。在他身上,科学的知识是完整的,宗教是稍后才进入的,所以宗教部分无法得到深切的表达,否则他所达到的成就会比以派坦加利还高。

然而这种事情没有发生,因为从很深的地方,西式教育变成了一种障碍。他的思想完全象是个科学家,他把整个达尔文的进化论带进宗教里,把他在西方所接受到的思想带入宗教里,但是在宗教上,他没有任何深刻的洞见能够介绍给科学,他创作了许多冗长的科学文献,而其中宗教的部分极为肤浅。针对第六个身体与第七个身体层面上的事物,任何的解释与努力注定会失败,因为第六个和第七个身体层面上的奥秘,是无法透过科学与逻辑的方式来表达。

不论何时,当科学的聪慧与宗教的智慧达到平  时,总会带来伟大的高峰。这种可能性在东方非常少见,因为东方已经失去了他宗教性的部分,而科学又从来不曾属于过东方。在这方面,西方还拥有较多的可能性,因为科学在西方已经过度发展了,而不论何时,当事情发展过度时,钟摆会从这一端摆荡到另外一端。那就是为什么当西方的超级知识份子读到薄伽梵歌时,他们所展现出来的热爱,从来不曾出现在印度任何地方的学者身上。

当叔本华第一次读到薄伽梵歌时,他把书放在头顶上高兴地跳起舞来,别人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有这种疯狂的举止,他回答说:“这本书不仅值得阅读,还值得把它放在头上跳舞。我从来不知道地球上曾经有人这样说话过,那些我认为永远无法用文字来表达的,居然在这本书里被表达出来了。”现在,在印度找不到任何一个会把薄伽梵歌放在头上跳舞的人。我们只会找到把薄伽梵歌放在火车座位上,然后坐在书上的人,这是毫无意义的。

到二十世纪尾声时,人类会到达另一个新的高峰,因为当这样的需求出现时,许多力量会开始在世界上活跃起来。爱因斯坦在过世之前变成一个具有宗教精神的人;终其一生,他一直是个科学家,但是当他的生命到达尾声时,他变成具有宗教精神的人。那就是为什么那些极度讲求科学的人说:“我们不应该把爱因斯坦最后的话语当真,他当时已经神志不清了。”

爱因斯坦最后说的话是深具意义的,他说:“我一直以为,我能够知道这个世界上所有能够被知道的事情。可是当我知道的愈多,我就愈觉得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还有一个无限的浩瀚等着被了解。我以为迟早有一天,我能够解释这个科学世界的奥秘,把它简化成一个数学公式,然后奥秘就不再是个奥秘,但是那个数学上的问题变得愈来愈大,我不但没有解释出这个世界的奥秘,它反而变成了一个奥秘。现在,要解决这个问题已经是不可能了。”

少数一些当代的尖端科学家徘徊在宗教的外围,这种事发生在科学界里极为正常,因为科学已经跨越了第二个身体,正朝着第三个身体接近。当科学接近第三个身体时,宗教的回响会变得无可避免,科学会自然地进入那个充满了不确定与或然率的未知世界里。在某一个片刻、某一个地方,科学必须承认那些未知的部分。

科学必须承认,在肉眼可见的世界之外还有着更多的事物,有着一些不可见的事物存在,也有着一些无法听闻的事物存在。一百年前,我们说凡是看不见、听不见或碰不到的东西就不存在,但现在科学有了不同的说法,科学会说我们可以触碰到的范围极为狭窄,而我们无法触碰到的领域则极为广大。人类可以听闻的声音范围非常的小,而那些听不到的则是无限的。跟那些不可见的无限事物相比,这些可见的事物实在变得微不足道。

事实上,我们肉眼可见的事物只占了这整个整体中极为细小的一部分,我们的眼睛只能够捕捉到特定的波长,耳朵也只能听到特定的波长,而在这些可听、可见的波长以外还有无限多的波长存在。有时候,在极其偶然的状况下,我们的感官能够捕捉到这些波长。

曾经有一个人从山上掉下来,他的耳朵受了伤,但却开始能够捕捉到当地广播电台的广播波长。当他在医院里时,碰到极大的困扰,一开始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以为:“我如果不是疯了,就是搞不清楚事情的状况。”

然后事情慢慢开始变清楚了,他向医生抱怨说:“医院里的收音机放在哪里?”

医生说:“你听到些什么吗?这里没有收音机啊!”

但他仍然坚持他听到收音机播放的新闻,然后还把听到的新闻说出来。医生跑到办公室里,打开收音机,让他大为惊讶的是收音机正播放着同一则新闻。事情开始变得明朗,他们发现他的耳朵可以听到奇怪的、新的波长,而那是从他自山上掉下来后才开始发生的。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只要在耳朵上装一个仪器,我们就能够直接听到无线电波。事实上,现在正有着无限的声音经过我们的身边或围绕在我们身边,但我们无法听到那些声音,因为我们听觉的范围太狭窄了,即使许多极大的声响也听不到。我们听不到人耳朵范围之上或之下的声音。当一个星星坠落时,它所发出来的极大声响就散布在我们周围,但我们却听不到。如果我们能够听到的话,我们的耳朵或许马上就聋掉了。

同样的,我们身体体温的范围也大约只在华氏九十八度到一百一十度之间,如果体温低于九十八度或高于一百一十度,我们就会死亡。所以,你可以说我们的生命就在这十到十二度之间摆荡。但事实上,温度本身有着极大的范围,它可以低于这十二度的范围,不过那就与我们无关了。

我们在所有的事情上都有我们的限制,但是我们可以知道在这些限制以外仍然有着许多的事物,它们也是存在的。科学已经开始接受它们的存在,一旦科学开始接受这些事物的存在时,就会开始去研究,研究它们在哪里、是什么样子。所有这些都是科学能够探知与了解的,也就是基于这个理由,我说科学拥有到达第五个身体的可能性。

 

第六章 七种梦与七种现实

我们有七个身体:肉身体、以太体、星光体、心智体、灵性体、宇宙体和涅盘体,每一个身体都有它特殊类型的梦。在西方心理学中,肉身体被认为是意识,以太体被认为是潜意识,而星光体则被认为是集体潜意识。

肉身体会产生它自己的梦,如果你的胃不舒服,你的身体会产生某种特别的梦。如果你的身体生病了,现在正发烧着,那么你的肉身体会创造出自己的梦。所以,可以确定的是肉身体的梦往往是出于身体的不舒服。

身体上的不舒服、不自在以及疾病会创造出它自己的梦。所以,你甚至可以透过外界的刺激而引发肉身体的梦。比如说,你现在正在睡觉,如果有人拿一件湿衣服裹住你的双腿,你会开始做梦,你很可能会梦到自己正在横渡一条河流;如果有人拿个枕头放在你的胸口,你也会开始做梦,你可能会梦到有人坐在你身上,或是有石头掉在你身上。这些都是来自于肉身体的梦。

以太体——第二个身体——也有它自己做梦的方式。以太体的梦为西方心理学制造出许多困惑,佛洛伊德就误以为以太体的梦和经由压抑而产生的梦是同一回事。没错,确实有许多梦是由于压抑欲望所引发出来的,但是这些梦都属于第一个身体——肉身体的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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