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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影视] 八月 - 张大磊 [HD国语中字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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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发表于 2017-6-20 09:03:1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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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年代初的西部小城,完毕了小升初考试的张小雷(孔专一 饰)终于迎来了盼望已久的没有作业的寒假。但是这个自在的,酷热的夏天并不是想象中那样红炽热烈,更多是往常重复的家庭生活和大把闲时间。恰逢那一年国度开端施行国有单位转型,铁饭碗被打破,张小雷父亲(张晨 饰)的单位也遭到变革冲击,他们生活的家眷院 里每一个家庭的生活都被变革影响着。孩子们整日百无聊赖,而看似宁静的大人们,心却像烈日炙烤着那般燥热。张小雷就那麼静静的耗着,感受着身边隐隐发作的一切。直到父亲爲了生活同其别人远走家乡,家里只剩下了母子俩,张小雷才着实觉得到工夫过来了,生活不一样了。立秋那天夜里,张小雷家的昙花在院子里悄然开放,像是意味着什麼……

    编剧: 张大磊
    主演: 孔维一 , 张晨 , 郭燕芸
    类型: 剧情
    制片国家,地区: 中国大陆
    语言: 汉语普通话
    上映日期: 2017-03-24(中国大陆) , 2016-07-23(FIRST青年影展)
    片长: 110分钟 , 106分钟(中国大陆)
    又名: The Summer Is Gone
    ◎获奖情况
      第53届台北金马影展  (2016)
      金马奖 最佳剧情片
      金马奖 最佳原著剧本(提名) 张大磊
      金马奖 最佳新导演(提名) 张大磊
      金马奖 最佳新演员 孔维一
      金马奖 最佳摄影(提名) 吕松野
      金马奖 最佳音效(提名)
      第29届东京国际电影节  (2016)
      亚洲未来单元 最佳影片(提名)
      第10届FIRST青年电影展  (2016)
      青年电影竞赛 最佳影片(提名)
      青年电影竞赛 最佳导演(提名) 张大磊
      青年电影竞赛 最佳演员(提名) 张晨
      青年电影竞赛 最佳艺术探索奖 (提名) 张大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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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admin 发表于 2017-6-20 09:07:55 | 只看该作者

    导演张大磊:《八月》对我而言不仅仅是一部电影



    (口述:张大磊,整理:蜉蝣)

    我是1982年生人,成长在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初。我的青少年时期是在内蒙古电影制片厂的大院里度过的。所以说我经历了一个电影制片厂从繁荣到衰败到它现在的消失。但是我不是直接的亲历者,而只是一个旁观者,我看到了它的变化,看到了厂里人生活的变化。

    2000年的时候,我高一辍学,决定去俄罗斯。阴差阳错选择了去圣彼得堡电影大学。本来是想要去学习音乐的,但是后来考虑之下觉得音乐可能不太适合,我就选择了电影。当然这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因为还是觉得自己要学些什么,才选择了电影。从小接触过、看过不少电影,在我生活的大院里面,有一个大的影厅,看电影是不花钱的,我每天都会去看,所以还算是亲切和熟悉。

    《八月》是我在2008年的时候想到要拍的一部电影。2006年毕业回国之后直到08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试图要找到一个机会来拍摄属于自己的电影。但是当时这样做很难。因为严格意义上说,那时我并没有进入到电影工业圈里面,只是说在外围想找一些机会,完成自己的表达。但是一直没有实现。再加上零八年那段时间我状态不太好,就选择回到家乡内蒙古呼和浩特休息段时间,希望能完成一个剧本。

    就是在那年的八月份,有一天我回到姥姥家。他们家是一个大家庭,家的环境和片中大家看到的差不多,有自己的一个小院儿,有葡萄树。我本意是去休息,或者说也没有什么事做,就在他们家待了一天。但是吃过午饭,我坐在那个躺椅上,突然感觉周围的一切变得安静,好多细微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它不像是当下那么嘈杂的声音,它很细微,但是它让周遭的环境显得很静,时间变得特别慢。我可以毫无目的的放松下来,去感受时间的变化。

    那一刻我才觉得这种感觉是久违了的,好像我们平常已经忽略了太多这样生活的本质,已经忽略了从早到晚光线的变化。就是在那一刻我感觉既熟悉又陌生。那是曾经经历过,但是又很久没有体会过的,让我想到了很多过去的事儿,想到了很多拥有共同感觉的那些时刻。它恰恰就是在九四年左右,是我的童年或者少年时期。

    那时候每个人都不用为了一个目的或者为了一个什么一定要完成的事情去奔忙或者是锻炼自己,而是一切都是生活的一部分,自然而然的发生,自然而然的结束,那种感觉特别好。所以我就想要创作一部电影或者说完成一个剧本,来把我这样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呈现在电影里。像一场梦一样,我想把这个梦反映在电影里,反映在屏幕上,然后我亲眼去看到。我特别急于去做这样的一件事情。

    但是零八年的时候只是有这样一个念头。完成这样的剧本不是很容易,它需要在自己的记忆库里,或者说从自己的生活经验当中挑选出最适合的或者是记忆最深的那些片段,然后有机组合在一起,才能形成一个可以实现的剧本。

    所以这个工作直到2012年才完成。剧本完成的时间很短,用一个月就写完了。也是因为之前积累了很长时间我一直在思考这个事情。但是直到2015年才拍摄,中间也经历了很多次的剧本的修改。这也是我自己和自己一个交流的过程吧,我在不断的确定自己想要什么,因为这个太无形了,它不仅仅是停留在叙事的层面,也不仅仅是一个戏剧的结构。它是我自己的事儿,我要面对自己说话,我要了解自己想表达什么。

    2012年完成基本剧本之后就是忙着要找到机会找到投资找到合适的出品人,愿意一起实现这部影片。

    但是众所周知这样的电影不是很容易完成的,因为它——最起码是剧本——很难让人看到商业价值或者是可能性。直到2015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投资,这中间我也想到过要把这个剧本可能更靠近情节剧或者更靠近一些商业性。但是最终我都放弃了。我觉得它他原本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直到2015年的夏天我觉得这个东西如果再不拍的话它会特别的影响。我投入了的太多。不管是情感还是时间或精力,它就像一个盖子一样压在我心上,我只有把它揭开才能明确我下面的方向。所以我决定先拍出来。同时它也不仅仅是一部电影,对我来说它也是我的方向、判断的标准。就是说我会用它的结果来判断我接下来该如何计划自己后面的道路。

    也没考虑后果,一个挺冒险的行为。和人借钱或者是家里出钱,等于说是自己把这个片子做出来了。当时根本没有想到说它会去参加什么影展啊或者是要发行上映啊什么。只是单纯的要完成一个自我的表达。

    拍完之后通过朋友的推荐,我去参加first影展,通过first认识了很多朋友,包括业内的一些前辈们、老师们。大家对这片子感觉还行,就推荐给了更多的人,让更多的人普通观众、影迷或、业内的选片人,甚至是让大陆和华语地区以外的老师们看到这部影片。所以就参加了一些包括金马影展、东京、鹿特丹等这些有影响力的电影节。

    现在我还是想尽量保持一个很单纯的作者姿态。其实金马奖和其它奖项并没有直接影响到我们的生活,只是像我刚才提到的,这部电影对我们的意义是,它并不单纯的是一部电影,而是决定了我们未来的创作方向和下面的规划。它让我知道我最起码还可以继续拍电影,还可以继续下面的创作。

    接下来的创作我们也会遵从自己的心愿,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不会因为一些外在的条件或者是外在的因素去左右我们的想法。我们觉得创作终归还是自己的事情,包括电影市场也一样。成熟的电影机制应该是创作者只负责创作,至于说市场等,是由制片人决定的。制片人如果选择了一个项目,那么后面的事情都是由他来决定的。创作者只负责投入自己的所有精力和情感把作品做到完美就可以了。

    作为我本身来讲也没有特别强的目的性。片子一定要达到什么、要做到什么、计划要多长时间之内做到什么、题材方面一定要保持一个什么样的姿态或者风格,这些都没有。

    我还是比较尊重自己的感觉,感觉到什么地方就做什么样的片子。这样比较好。

    九十年代的内蒙小城里,结束了小升初考试的小雷迎来了自己的暑假,然后这个夏天他的身边发生了很多事情,暑假似乎并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

    这是导演张大磊的第一部作品。俄罗斯学电影归来,他一直想拍一部关于自己的回忆和情绪的电影,几年筹备,终于有了《八月》。

    《八月》的原片名叫《昙花》,张大磊说以前母亲养过一盆昙花,当时他就是片中主人公小雷的年纪。昙花象征着一种美好的逝去,带着遗憾和忧伤。但片子完成后他觉得这样的片名过于个人表达,于是选择了更加淡化主题的片名《八月》。

    从参加first电影展映到53届金马奖最佳剧情片,《八月》受到了更多的肯定。我们约到了张大磊导演,与他聊了聊《八月》的创作经历,还有他对电影、音乐的热爱。

    希望你也喜欢这部风格克制、细腻的作品。

    电影中有刻意模糊掉时代背景的交代,更多来自于记忆和感知而非存在的实体。那么在其它细节设置上面,是否也有这种模糊呢?

    张大磊:这是我特意要做的。有一些具体的节点,比如说改革、我记忆里面生活的变化,是发生在94到95年初。但这并不是影片里面主要想讲的,我想讲的是80年代末到94年之间,我的童年时间的印象和我所留恋的,没办法具体到哪一年。而且内蒙、电影制片厂等地域性我们也刻意把它模糊掉了,就是希望大家不去关注这些,而去看电影本身。

    但其实电影厂、工厂都是非常吸引人的特定空间,甚至有种小社会的感觉,单独强调它可以做出很有趣的内容来,为什么要模糊掉呢?

    张大磊:诉求不一样,如果我是要讲一个制片厂沉没、消失、来临与终结,我可能会特别强调,但我想说的不是这些,我是抒情的,情感不该被地域或者其它限制住。如果我强调了这些,观众在接受的时候肯定会有先入为主的认知而受到影响。

    很多观众看完之后都觉得像是发生在南方的故事。可能是因为有大家共同的感情在里面吧。跟地域无关,只是生活本身的质感,大家会觉得相似或者熟悉。有人说觉得内蒙西北地区不会有那么多的树,尤其风吹过像浪一样,很隐秘很幽静。他们印象中的西北是荒凉的遥远的。但其实并不是那样,可能这是心理上的差距吧。

    《八月》的声音是非常静谧的,跟我们见到的北方小城镇甚至北方方言都不太一样,它是很有南方气质的。在声音上面,是有特殊设计过的吗?

    张大磊:声音是前期就已经设计过的。前期我们也把声音作为主要的元素写在了文学描述里。包括用黑白影像也是一样的道理,我们就是想突出静和慢。所以各个方面都要营造这样的感觉出来。我自己对声音很敏感,而且在这部影片中声音也起到了特别重要的作用,它不光是对位和真实感,还有好多信息在里面。我们现在又调整了一版声音和画面,画面的黑白更加明显,声音的改变虽然很细微,但是气韵一下子就通了,更加顺畅,而不像之前有好多断点。

    音乐的选择上面,用到了德彪西和拉威尔,而且很多场景都是由声音串联起来的,这是因为自己的组乐队经历,对声音更加敏感吗?是先有了完整音乐再去组织情绪的吗?

    张大磊:音乐和影片的情绪是同时有的。我每天都会听,但不一定会去拍,有些音乐的感觉一直在我心里面。每当要抓住一个情绪写剧本的时候,很自然就会想到某段旋律。是同时进行的。没有特意为了电影去找音乐。

    全片的孤独感,这种孩子的孤独感,是在作为孩童的时间我没法去解释的,只有身为大人,身为这个年龄的观众,才会去懂它。所以这里并不是一种还原,而是过后的审视?

    张大磊:孤独感是作者的而不是孩子的。很多人都喜欢把《八月》和《一一》放在一起去聊,当然二者没什么可比性啦,离《一一》差得太远。但同样都是孩子,洋洋是杨德昌导演对自己的投射,很多话语代表了导演,《八月》不一样,小雷只是作为一个我熟悉的人,由他带领着我和观众去观察、接触他身边的人,但他不能代表我。我自己对影片的投射和寄托是在父亲身上。

    那种孤独感是我自己的。有时候我是享受这种孤独感的,包括现在也一样,我也没有刻意把它处理掉。因为人是需要孤独感的。你必须要和它相伴,不能对抗。独处和孤独是必需。

    初创的时候《八月》有《一一》的影子吗?

    张大磊:没有没有,因为题材相同,很自然的大家会放在一起对比。《一一》是我很喜欢的影片,但《八月》的创作没有受到它的影响。我并不是说要跟《一一》拉开距离,这是另一个问题。

    这样细微的情感,怎样从剧本阶段一直贯穿到拍摄之中?

    张大磊:它没有跳脱出来需要我们去特殊把握,影片本身的设定是带着这种气质的,而且作为一个孩子,对孤独的理解无非就是无聊而已,有大把无法打发的时间。但这可能就是生活。

    给小演员讲戏有什么技巧?怎样去描述这种情绪?

    张大磊:不用描述。对非职业演员我没什么经验,我希望的是他本人就跟剧中人物最大限度的相似。他没有方法,但本身气质中就会带出来。这种孤独感是孔维一自己的。

    金马奖时候是什么感觉?

    张大磊:就像你在电视里看到的那样,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想到。

    你觉得台湾观众为什么会喜欢《八月》?

    张大磊:我觉得台湾观众他们比较熟悉这种气质的电影,我受台湾新电影影响也很深,他们能看出来,所以跨越了接受的过程,直接进入到电影里面体会人物。不用先接受类型的训练。他们很敏感,对生活里很细微的情绪特别能去感受,也会愿意去感受。而且跟他们交流,我受益匪浅,我觉得他们比我懂 。

    做了这么多国家城市的放映,哪里的观众反响是最好的,最能精准的去理解。

    张大磊:除了台湾,鹿特丹也很好,观众很热情。日本观众的反应最大,因为他们跟台湾观众的观影喜好比较像。

    还有哪些关于回忆的细节是未被放在影片之中的?

    张大磊:其实《八月》里面不完全是我关于回忆的细节,我没有求它的真实性。如果要追求真实性,我们就做彩色了,有让人一下子就对号入座的效果。有些内容和情节是我在剧本中写了也拍了的,在那个阶段我野心很大,认为这些都是我想要的,我希望把我能想到的,我愿意再看到的,不加挑选的全都放进去。但是在做完后期整理的时候发现,这样不可能。我不可能完全追求真实,我想要的其实是味道。

    我们在说到《八月》这样一部处女作的时候,总会说它有迷影情节。对此导演怎么理解?

    张大磊:你说的是作者作为影迷的身份还是在电影中体现出来?

    在电影中体现出来。大家好像很喜欢在自己的电影里放入致敬的梗等等。

    张大磊:《八月》里面没有丝毫想要致敬或者迷影的点。我们看到的出现的几段电影片段其实和影片其它情节是一样的,是自然生长的。我就在那里长大,看电影不花钱,那些片子都看过无数遍,就是生活的一部分。

    结尾的黑白转彩色,为什么会这样处理?

    张大磊:包括最后那行字,献给父辈,都是影片做完之后我们才重新补拍的。在这之前我们看成片都觉得不太够,好像影片结束在父亲的妥协、美好的逝去,都有点不够,会容易让人误解。我想应该有再完整的结尾,说明父亲到底在做什么,他们是如何去做的。所以就加了他们工作现场的画面,而且要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之前是梦,这是现实。

    有人说,结尾如果这次现场拍摄的视频所拍摄的正式观众当下正在观看的《八月》,会更好,对此导演自己怎么看?

    张大磊:也可以,但那可能就是另一部电影了。表达的就不同了。

    在俄罗斯学电影时候,感触最深的是什么,有没有受一些俄罗斯电影大师的影响?

    张大磊:当时没想学电影,就是想离家。那边电影史都会讲,公共课应该跟国内都差不多,但专业课很自由,基本就等于不上课。我在那边的六年更多的收获是来自自己,我有大把时间看片、胡思乱想。

    他们会不会比较推崇社会现实主义、或者老塔这样的作品。

    张大磊:他们不提。苏联的现代电影都不提,只讲过《战舰波将金号》和《母亲》等等。他们希望讲电影史,而不重点在某个个人。但我以前剪过塔科夫斯基的胶片,就是《镜子》。特别兴奋。

    当时自己拍的短片是什么风格?

    张大磊:启蒙阶段我有很强的独立判断意识,我认为好的电影、属于艺术范畴的电影一定得是先锋的、符号化的、天马行空的,所以大一拍的完全都是蒙太奇。当时老师让拍短片表现自己的心情,我找了一间四周墙壁都贴着海报的仓库,拿着小DV在地上打了四个滚儿。

    但当我到了大二看了《四百下》,才明白其实电影是这样的,那之后拍的东西就不一样了。更多真实的表达,知道该关注什么的事情。

    下面都有哪些拍摄计划?

    张大磊:有两部,分别叫《法兹》和《蓝色列车》。剧本定了,但是要先拍哪个还不确定。《法兹》是1999-2000年冬天的故事,还是发生在他们家。《蓝色列车》和我的生活就没有什么关系,而是我对人的关注,讲我比较喜欢的那类人的命运。有可能会在俄罗斯的边境小城市拍。

    预祝拍摄顺利,也希望更多的人能看到、喜欢《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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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admin 发表于 2017-6-20 09:11:12 | 只看该作者

    穿上三中校服,八月好似昙花

    《八月》最初的一版海报很有意思。画面上一家三口坐在湖中的游船上,他们没哭没笑,不喜不悲,就那么淡淡地看着镜头,好像对生活充满着陌生和疏离。仔细看完全片,都没能找到和海报重合的这个场景。若说海报是剧照,可是彩色的场面和整体黑白的影调又是完全不搭。那么这个场景哪去了?




    说起黑白影调的运用早已屡见不鲜,在摄影上,黑白能传递出作者想表达的韵味,但却并不真实。因为人眼所看到的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彩色的,不论是在1990年还是2016年,色彩不变,变的只是时间。

    故事伊始,父母絮絮叨叨聊着孩子的升学。在传统中国家庭观念里,孩子升学向来是家庭里的大事。《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里也是从小四的考试升学说开。而小雷父母讨论的升学,俨然已经不能影响小雷雀跃地享受整个暑假的心情了。

    泳池、河滩、汗珠、西瓜……所有中国的孩子都会深刻体会,小升初的这个假期跟上了天堂没多大区别。这是一个多么美好而无忧的假期,哪怕有也要暂时忘却。没有作业的一个多月时间里,谁也无权剥夺一个少年的快乐。

    可是少年并不够快乐,甚至很孤独。这种孤独如一个肥皂泡,随着八月的进程愈发笼罩在少年心头。跟王小帅的《我11》类似,小雷也是以童稚之眼开始审度这个平日里司空见惯的世界。三哥骄横跋扈耀武扬威,他看到的是权力;女孩发育的胸脯姣好的面容,他看到的是爱欲;这个无所事事的夏天竟然不知不觉地改变着一个少年观察人生和世界的视角。

    大人们显然是无暇理会一个成天夹着双节棍、满街疯跑的小屁孩的,人们口耳相传心照不宣,人心惶惶似一个更大的肥皂泡笼罩了整座小城。90年代初整个国家大环境的变化,使得这个北方小城也未能逃离一个断崖般的命运。国有单位转型,铁饭碗被打破,就像片中人们齐心协力地拔河,倏忽一声令下叫人们各自跑去推车。人们看不清前路以致于对未来的迷惘化成愁苦的目光,穿透了一个时代的屏障。

    八九十年代生人多多少少都是会有体会的。片中的声声吆喝带回了九十年代,大环境下的人心惶惶又把人带到呼和浩特那座北方工业小城。彼时风声鹤唳,人人自危,一种惆怅而忐忑的情绪搅扰得整座城市不得安宁。下岗的人抱怨着铁饭碗不铁,濒临下岗的人提心吊胆活得压抑,识时务下海另谋生路的人幸灾乐祸着荣耀归来。一瞬间,改变,触碰了一个时代的命脉。

    而片子懵懵懂懂、零零碎碎的视角也恰如一个孩子眼中的90年代,孩子目力所及没法搞懂这种改变的来龙去脉,他其实也毫不关心。王憨只是竖起了耳朵,听大人围坐着唱一段小曲;小雷只是睁大了眼,看大人面容凝重心事重重。如果说毕赣的《路边野餐》是一首诗歌,那么张大磊的《八月》一定是一篇散文了。两部片子都有着浪漫而闲散的气质,内里却大不相同。《八月》仿佛从不关切什么、抨击什么、指摘什么,就是形散而神不散的一段回忆,娓娓道来。

    小城是会变的,分账片再也没法免票入场、画海报的被迫转行刻字、剪辑师低下高贵的头颅离家当场记;小城又是不变的,升学仍需金钱和关系、亲人终会放下芥蒂、夏天依旧那么燥热。这段回忆里的零零碎碎很私人化,变与不变也贯穿了全片。让人感触最深的,是如同《出租车司机》一样的父亲。父子一起看免费的电影、推自行车慢慢回家、西瓜地里酣畅地歆享盛夏的清凉……日后想来,这些不起眼的小事都是父子之间弥足珍贵的共同回忆。

    电影里有一个片段,小雷爸在深夜的客厅,对着空气“无物之阵”地挥拳。鲁迅在《野草》中提过一个“无物之阵”的概念,指的是分明有一种敌对势力包围,却找不到明确的敌人,当然就分不清友和敌,也形不成明确的战线;随时碰见各式各样的“壁”,却又“无形”。那天夜里,父亲拉片结束,走到客厅。小雷从梦中醒来,趴在门缝,看着父亲对着空气兀自挥拳。他看得惊诧,却弄不明白。父亲究竟为何挥拳。答案也许只有父亲知道,但这样一幕却好似一个生命个体对周遭的环境不满,却无处发泄、以拳击絮的一种隐喻。

    虽然是一篇回忆散文,但很多家庭里的细枝末节都非常耐人寻味,只待与之有过共鸣的观众会心一笑。比如姥姥家一大家子人,亲人之间互相帮衬。比如你也不知道亲人中间生了什么罅隙,但是最后拍合影时终归把话说开,握手和解。这种和解也如同一代人迷惘之后与这个时代的和解,它体现在,父亲终于低下高贵的头颅,去外地跟着韩胖子做起了场记。人,可以有浪漫的理想,但总不得已要屈从于现实。

    也许导演在影片里并不想传递任何针砭的观点、沉重的反思。与导演的交流也印证了这样的理解:生活本身就是美的,是值得记录的。的确,历史已经过去,倒不如就让它过去。一个时代的迷茫过后,人总会拨开迷雾看清前路。如同片子里置身事外的男人,谡谡立在露台上忘我地歌唱、背诗。这种观念或许是新一代80后导演的创作趋势,包括同样在《告别》片尾致敬了父辈的导演德格娜。他们不同于第五代、第六代导演,急于用最锋利的刺刀把历史剖解得鲜血淋漓,摆在面前。相对舒适的成长环境使得他们更喜欢回溯记忆,记录生活的平实,倒别有一股老庄般的闲适。

    谁又能说生活不美呢?平常的生活没有波澜,却仍有涟漪,同样值得被记录、被感受。就像开头提到的海报上的照片,它不属于电影中的任何一个场景,它只是小雷家电视旁边摆着的一张老照片,可是那欲言又止的表情,谁又能说里面没有故事呢?

    一个八月结束了,还有无数个八月会来,犹如电影的英文片名——夏天终将逝去。小雷也会穿上他心心念念的三中校服,开启人生的下一段旅程。父母大费周章、耗尽气力让小雷上了三中,小雷给出的理由却只是一件校服,的确叫父母大为光火。可是,三中会不会给小雷带来一段改变人生轨迹的难忘经历,谁又知道呢。

    那天正午小雷全家结伴去公园游玩,这该是一段多么容易被遗忘的美好时光,幸好还有照片替我们记着;而我们都经历过的潇洒放纵却挺寂寞没劲的八月,也终会如昙花一般消逝无踪,不过幸好,还有这样一部电影替我们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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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admin 发表于 2017-6-20 09:14:11 | 只看该作者

    不知不觉,80后已经到了怀旧的年纪

    82年出生的张大磊,去俄罗斯学了电影,却长期徘徊在电影圈边缘。拍过商业短片,做过婚庆摄像,从2008年开始想要拍一部自己的电影,这个想法酝酿了数年之久,在厚积薄发之后短短一个月就写出了剧本。

    他形容《八月》就是他心头一块“病”,必须拍出来才能除了这病根儿,才能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于是东拼西凑找投资,大部分钱是从亲朋好友那里借来的,其中也包括在电影里有细致刻画的父亲。剧组里全是业余演员,演母亲的郭燕芸是张大磊做婚庆摄像时的客户。

    △ 导演张大磊

    这是一部非常个人化的独立电影,张大磊拍摄之初没想过发行和上映,只想有一个表达的出口,也许正是这份简单和质朴,让它在去年的华语电影中显得与众不同。影片从First青年电影展的备受关注,到参展东京、鹿特丹电影节,再到金马奖的一路突围,竟然爆冷赢得金马奖最佳剧情片的殊荣。而这些“不专业”的演员却奉献了“专业”级别的演出,年仅10岁的小演员孔维一获得了金马奖最佳新演员奖。

    △ 主演孔维一

    张大磊不仅治好了“心病”,还让和他年纪相仿的80后们在略显斑驳的黑白影像中重温了童年时光。尽管他再三强调这不是一部怀旧电影,并且有意模糊了影片中的地域和时间,但一开场伴随着换高粱面的小贩叫卖声,和家属院里熙熙攘攘的人潮声,观众的记忆在那一刻已经被拉回到上世纪90年代初的匆匆岁月。

    故事的主角是一个叫小雷的孩子,他正享有一个最悠闲的假期 —— 小学升初中的暑假。对于孩子们来说,没有了暑假作业就意味着人生最大的压力消失了,这个百无聊赖的八月本来可以在闲适中消磨过去。然而这注定不可能是小雷人生中最轻松的假期,因为在国产制片厂当剪辑师的爸爸下岗了。

    男孩子上了初中就意味着告别了童年,从此有个特别的称号叫“少年”。这个假期之后,小雷那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就成了回忆,从此收藏在记忆的匣子里。彼时的中国正值国企改革初期,对市场经济的试探像是孩子在学着如何和世界相处,需要极大的政治智慧和勇气。之前在安定舒适氛围里生活了半辈子的人们,即将被卷入这场无形且浩大的时代漩涡中。和“童年”告别的,不仅仅是小雷。

    处在时代变革的间隙中,不安的预兆和困惑的情绪慢慢在空气中弥散,这看似细微实则影响深远的变化,在一个12岁孩子的眼中,懵懂且神秘,他能感知到有些事情不同了,却未必弄得懂这种不同意味着什么。因为在他看来,大人们念叨的升学、就业甚至生老病死都不是什么大事,学游泳、看电影、偷偷看几眼邻家漂亮的小姐姐,这些才是更重要的事情。

    田园牧歌般的生活结束,这些在改革大潮中毫无招架能力的普通人被推向未知的海域,就像小雷笨拙地学着游泳姿势一样,每个人都需要学习和海浪搏斗的技能。影片以一个孩子的视角来审视周围人的应对举动,没有质疑和批判。对于突如其来的工作变故,却听不到人们更多抱怨,每个人都在尽最大努力把日子过下去。无论是丢掉了理想和尊严的父亲,还是几十年工龄换来一屋子毛线的舅舅。

    很多时候,小雷隔着门帘看大人们忙里忙外,缩在楼梯口偷听长辈们的谈话,帮妈妈把救急的钱往亲戚怀里塞,以他的年纪还无法获知危机感,没有恐惧和压力,目光里既有一知半解,又有满不在乎,仿佛生活会一如既往的无忧无虑,就像这个无所事事的夏天。

    在孩子的世界里,善恶还没有分明的定义,小雷最崇拜的人是李小龙,小小年纪脖子上始终挂着一根双截棍,墙上贴着李小龙的海报。另一个偶像是邻居家游手好闲的“三儿”,一个霸凌、把妹、犯事儿的小混混。在影片中,三儿一共只对小雷说过两句话,第一句是“滚蛋”,第二句是“滚”。即便如此,仍然不能阻止小雷的崇敬之情,那条他心心念念的三哥的皮带,是霸凌的战利品,也是孩子眼中“强大帅气”的附属物。

    可是在成年人看来,三儿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没有正经职业的他不是被父亲奚落,就是被警察围攻。成年人更加垂涎韩胖子的权力,这个在制片厂股改时就入了股份的“聪明人”,却有一副令人讨厌的投机者的势利嘴脸。尽管母亲认为韩胖子人不错,是个可以跟着干事儿的人,但小雷仍旧满院子追打韩胖子的儿子。

    最能引起观众共鸣的是,我们仿佛都能在小雷父母身上找到自己父母的影子。经常在家里修修补补的父亲时不时会被母亲嘲弄两句,整日都忙活不停的母亲似乎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而父母在孩子看来好似无所不能,小雷只说了一句:“我想上三中。”即便是离重点高中分数线差了几分,一顿饭局加上不菲的择校费也能满足他的心愿。

    送走了学校领导的父亲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脸上露出得意和欣喜的笑容,抓着小雷神秘兮兮地打着哑谜。而小雷还若无其事地打着台球,他的注意力被玩乐吸引,父母的一番苦心更像是理所当然。

    当张大磊把自己的童年如散文诗一般铺叙,并且事无巨细地重现那些年代感十足的物件:电风扇、暖水瓶、二八自行车、录音机,以及只属于那个时代的声音: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喇叭声和闹钟的滴答声,这些当初出现在我们生活里却被日渐遗忘的细节,如今却挑拨着我们的记忆,在这熟悉的氛围里感知来去无踪的时间。

    成年后的张大磊在电影中让还是孩子的小雷,再一次陪伴父母亲人度过了那个难忘的夏天,那些当年没有用心体会的温暖瞬间,那些因为年幼无知而错过的珍贵时刻,在影片结尾这些遗憾终于得到了舒展。

    整部影片只有最后一个镜头是彩色影像,曾经高傲的父亲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头颅”,作为场工随剧组劳碌奔波。而影片结束后的字幕是致敬曾经生养我们的父辈,这也许是迟来的致意。小雷的八月以父亲的匆忙离开结束,一家人拎着行李慌张地赶车,还没来得及道别剧组就出发了。黑白影像更像是一场梦,美好纯粹且不真实;而父亲在塞外的艰辛被录影带忠实地记录下来,这才是所有人都需要面对的现实。

    向父辈致敬,不仅仅感激他们当初为孩子的安定和前途所做的一切,也感慨他们为时代进程所牺牲的理想和付出的代价。那样的八月不再有,那个夏天不再来。The summer is g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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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admin 发表于 2017-6-20 09:17:20 | 只看该作者

    专访‖这是今年FIRST影展的最大遗珠

    (导演张大磊)

    《八月》的片名最开始叫“昙花”。1994年的时候,导演张大磊的母亲在院子里养过一株昙花,那年正好开了有十朵。在最开始的剧本里,张大磊想用昙花比作那个灿烂的年代,虽然昙花一现,但开放的时候真好看。影片结尾,街坊邻居围着绽放的昙花,艳羡不已,确实很好看。

    八九十年代,一直令张大磊特别着迷。“那个年代的一切我都特别喜欢,衣服、房子的颜色都特别正,正红正绿,字体也是美术字,汽车也不像现在这种流线型。人也非常简单,但富有激情,特别浪漫”。张大磊的父亲是内蒙古电影制片厂的剪辑师,住的小区是国有单位家属院。院子里大部分人都是搞艺术的,他们的嗅觉特别灵敏,谈论的都是“朦胧诗”、罗曼·罗兰这种。

    张大磊便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每天没事就钻进电影院,看电影不花钱,觉得没意思了就去银幕底下玩。《八月》中有这样一个情节:父亲带着儿子晓雷挤到售票处想“刷脸”蹭电影票,却被售票员告知现在必须花钱买票了。这时,影院外有一个票贩子高喊着“好莱坞大片《亡命天涯》,哈里森·福特主演”。这是1994年,中国电影引进了第一部好莱坞分账大片,同时也是国有单位转型刚开始的时候。

    (电影中的一家三口)


    铁饭碗被打破,家属院里每个家庭的生活都被改革影响着。在《八月》里,晓雷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默默注视着周围隐隐发生的一切,从孩子的视角来观察时代的变化。电影中的晓雷或多或少有张大磊小时候的影子,经常会感到百无聊赖,没事干。

    小时候,每当放暑假,家长上班前都把自己锁在家里,张大磊便感觉时间会过得很慢,特别没劲。当时住的楼房离得特别紧,有时候对面的小孩趴到窗户上,他也趴窗户上,俩人就隔着窗户玩儿、聊天。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话,就趴在窗户上往楼底下看,就像一个俯视镜头,一群老头、老太太坐在楼底下吃西瓜、打扑克,人来人往。

    在这部处女作《八月》之前,张大磊拍过一些短片,基本都是行活,警匪片、穿越片各种各样的,一方面是为了挣钱,一方面是为了让自己保持一种状态,但都不是自己发自心底想要拍的。

    有一年,张大磊去姥姥家吃饭,当时他已经好久没回去过了。姥姥瘫痪在床,母亲用勺子喂她吃饭,这一幕让张大磊感觉是那么熟悉,记忆仿佛回到了1994年,姥姥同样伺候卧病在床的太姥姥。这一画面被张大磊用在了自己的处女作《八月》里。

    或许是之前离家太久,张大磊对于家庭的依恋越来越强烈。投射到电影中,他的审美趣味更偏向于那种节奏舒缓的生活流。《八月》的第一个镜头便是一家三口围在一张小桌子上,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的场景。“这个场景对于现代人来说太奢侈了,因为大家都很忙。但那个年代的生活节奏非常慢,整个空间非常静,你可以听到任何一种声音,隔壁的电视声或者是远处的音乐声”。

    在影像处理上,张大磊选择了黑白摄影。在他看来,90年代的人很简单,黑白影像更符合人物气质。但他却特别害怕别人理解成一部怀旧电影,“因为怀旧是每个人都可以有的情怀,但是这个情怀必须融入在一个东西里头,而不单单拿它来说事,所以在拍摄的时候我们刻意要把好多特别明显的点打掉”。

    为了让影片更为生活化,突出年代感,张大磊在场景选择上颇费心思。他之前就对旧式小区特别感兴趣,平时只要有时间就会出去寻找这些老式建筑。电影中的主要场景是张大磊的大伯以前住的工厂老小区,这个小区的人大都是工厂的老职工,年纪都在六七十岁左右,生活跟90年代基本没什么变化,节奏很慢,特别符合电影中的时代背景。“令人遗憾的是,电影拍摄完4个月后,很多小区就被拆除了,一些记忆也随之消逝了”。

    《电影》:在创作中,有没有对你影响比较大的电影导演?

    张大磊:上学的时候受特吕弗《四百下》的影响特别大,在此之前我基本上对电影没有特别明确的概念。但是看完《四百下》之后,就明确我要拍这样的电影。在这个过程当中也看了好多,比如塔可夫斯基、小津安二郎、侯孝贤、贾樟柯等都对我影响挺大的。

    《电影》:这部作品除了是你的处女作之外,对你来说还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张大磊:我这么多年来对电影投入的审美和感情其实一直都是受挫的,这部电影最大的意义可能会决定我以后的一个方向,如果这部片子获得了认可,我会继续这条道路。但如果没有任何收获,可能我会先做些别的事,或者做一些类型化的改变。

    《电影》:对于年轻导演来说,你认为自己身上最大的优势是什么?

    张大磊:我觉得优势就是身上有股劲,还没碰什么钉子,因为还没看见失败。

    《电影》:对于电影,你的初心是什么?

    张大磊:就是喜欢,很单纯。那段经历在我头脑里总是过不去,总有想表达的欲望。

    《电影》:作为处女作,拍片时你觉得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张大磊:资金,如果钱到位了,所有的困难也就不是困难了。

    《电影》:处女作完成之后,有没有比较遗憾的地方?

    张大磊:场景太局限了,有些内景不能有太多移动,机器只能卡定之后,按照演员来调动。如果能再宽敞一些的话,整个时间感的味道会更浓,包括大环境,我们院子环境里面有很多车,就不能出现全景镜头了,如果当时能给每个车主两百块钱让他们出去停一会,就解决了,但预算又不够。

    《电影》:有没有下一部电影的创作计划?什么题材?

    张大磊:可能会延续《八月》中晓雷这个脉络,可以说是一个续集,应该是千禧年的时候,中国另一次变革,那个年代孩子已经长大了,情感世界更成熟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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