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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轮能量书全 - 第 18 页

动物不会紧张,树木不会紧张,因为它们不具有想象的能力。它们是位于紧张之下,而不是超越了紧张;它们的紧张只是一种潜能,还没有变成现实。动物与植物都还在演化的过程中,迟早有一天,紧张会在它们的内在爆发出来,它们会开始对未来有所渴望、有所期待。这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它们的想象力迟早会开始活跃起来。

能让幻想活跃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未来。你想象出某些情况,正因为想象出来的情况与现实不符,所以你必须想象出更多情况。就当下这个片刻而言,你无法想象任何与当下有关的现实情况,你怎么能够想象关于当下这个片刻的事情呢?你根本无须想象,这是你需要了解的一点。

如果你能觉知地待在当下这个片刻中,你就无法活在你的幻象里,这么一来,你的想象力就能在当下这个片刻中自由地创造。

你唯一需要的只是把焦点放在正确的地方;如果把想象力的焦点放在现实中,你的想象力就可以发挥创造力,发挥任何一种形式的创造。如果你是个诗人,它就会变成一种诗意上的爆发;诗歌从来不渴望未来,它表达的是这个当下的片刻。如果你是个画家,这份爆发会发生在你的绘画上,这个绘画呈现的不是你想象中的事物,而是你已经知道的事物,以及你经验过的生活。

当你不生活在幻想中时,你就来到了当下。你可以表达它,或是进入宁静中。

这份宁静不是经由后天修炼而出现的死寂,而是当下的一种表达。这个片刻是如此深沉,以至于只有宁静能够适度地把它表达出来,甚至连诗歌都无法表达,绘画也无法表达,除了宁静以外,没有任何一种其他的方式可以表达。这份宁静一点也不消极,相反地,它是一种活跃的绽放。因为,你内在某种东西绽放了,那是一种宁静地绽放,透过这份宁静,你的生命得到了充分的表达。

你要了解,透过这个当下而表达出来的想象,既不是对于未来的幻想,也不是对过去的反抗,它所表达的不是已知的经验,而是正在发生的经验。它是你此刻活生生的经验,是你此刻内在的发生;它不是你过去的经验,而是当下活生生的经验。

这么一来,你所经验到的事物与“经验”这个行动本身不再是两件不同的事情,它们是一体的同一件事。然后,画家就消失了,经验本身变成了绘画,经验表达出了自己。你不再是那个创造者;你就是创造力;你是一股活生生的能量。你不是诗人,而是诗。这个经验无关于未来,也无关于过去;它既不来自于未来,也不来自于过去。这个片刻本身就是永恒,所有事物皆由此而诞生,那是一种绽放。

这种绽放有七种不同的层面,就象是紧张也有七种层面一样,这种绽放存在于每一个身体中。比方说,当这种绽放发生在肉身体的层面时,你会成为美丽的,这份美有一种全新的品质。这份美不是形式上的美,而是一种无形的美;这份美不是肉眼所见的美,而是一种不可见的美。如果你能够感觉到身体上这样毫无紧张的片刻,你将会知道什么叫做健康,而那是你从来不知道的、实在的健康。

我们所知道的健康都是一种否定的状态,当我们没有生病时,就说自己是健康的。可是,这是一种否定式的健康,只意味着身体没有疾病而已;这种健康没有任何正向的部分,只代表这个人没有生病而已。医学对健康的定义是:当你没有生病时,你就是健康的。然而,健康有其正面意义,它不只意味着没有疾病,也意味着“健康”这个状态的存在。

只有当你的生活是一个片刻接着一个片刻的存在时,你的身体才会毫无紧张。如果当你吃东西时,吃的这一刻变成了永恒,那么过去与未来就消失了,而这个吃的过程也就成为所有的一切。这并不是你在做些什么,而是你已经变成了那个“行动”。然后,这个行动将不会产生紧张,而你的身体会感到满足。或者,当你在做爱时,如果你的性行为不只是释放身体的性冲动,而是一种爱的肯定、爱的表达,如果那个片刻是如此地全然、如此地彻底,你整个人完全沉浸于其中,那么你就会经验到身体中实存的健康。

或者当你在跑步时,跑步成了你全部的存在,如果你和那些来到你身上的感官觉受在一起,你不是与感觉分离,而是与它们一体;如果你的内在没有未来,你的跑步没有目标,或者你的跑步本身就是目标的话,你会经验到一种实在的健康,你的身体是毫无紧张的。在肉身体的层面上,你已经经验到了一刻毫无紧张的生活。

爱的渴求

七个身体的每一个身体都有着同样的状况。要经验到第一个身体上毫无紧张的片刻是很容易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身体有两种可能的状态,一个是生病,疾病实际存在的状态,以及否定式定义的健康状态,也就是没有生病的状态。这两种状态是我们已经知道的,所以我们可以很容易去设想第三种可能性,那就是肯定式的健康。但是,要了解第二个身体——以太体之中毫无紧张的状态就有一点困难了,因为你对以太体是如此一无所知。当然,其中还是有些事情是你可以了解的。

一般说来,梦多半是和第二个身体——以太体有关,所以我们平常提到梦的时候,所指的大部分是以太体的梦,如果你的肉身体一直生活在紧张里,它也会制造出很多梦。比如说,当你感觉饥饿或者你正在断食的过程里,你的肉身体会创造出某种特殊类型的梦。这是生理上的梦,与以太体无关。

以太体有着它的紧张。我们所知道的以太体都是在梦里知道的,如果一个人的以太体是紧张的,那么他的梦会变成一种噩梦。结果,这个人现在连在梦里都是紧张的,那份紧张会一直跟随着他。

以太体的第一种紧张跟欲望是否得到满足有关。每一个人都有着关于爱的梦,性是生理的现象,但爱不是。爱和肉身体毫无关系,它跟以太体有关,但如果爱没有得到满足,你的身体也会因此而痛苦。不只是你的肉身体有需求要被满足,你的以太体也有它的需求,它有它的饥渴,它也需要食物,而爱就是它的食物。

我们不断地做着各种与爱有关的梦,但是我们从来不去爱。每一个人都梦想着爱,梦想着它应该是怎么一回事,应该跟谁相爱;然而每一个人都感到深深的挫折,我们要不是做着与未来有关的梦,就是挫折于过去,但我们却从来不去爱。

当然,以太体也有其他紧张存在,只不过爱是最容易为人所了解的一种。如果你能够在这个当下的片刻中去爱,那么一种无紧张的状态会出现在你的以太体中。如果你有着许多对于爱的要求、期待、条件,那么你就无法在当下的这个片刻中去爱,因为,所有的要求、期待与条件都与未来有关。

这个当下片刻是超越所有计划与期待的,它就是它此刻的状态。你可以对未来怀抱着期望,可以期待未来应该怎么样,然后,爱也变成了一种“应该”,永远都有着应该如何如何的“应该”。只有当你的爱不是要求、也不是期待时,你才能够在这个当下片刻中去爱,也唯有如此,才会是无条件的爱。

如果你只爱某个特定的人,而不爱其他人,你也无法在这个当下去爱。如果你的爱是一种关系,而不是发自内在的状态,你无法在这个当下去爱。那是一种非常微妙的条件,就象是如果我说我只爱你,那么当你不在的时候,我就不爱了。那么,一天之中有二十三个小时我都处在不爱的状态,只有当我跟你在一起的那一小时,我才会爱。这是不可能的,你不可能一会儿在爱里,一会儿又不在爱里。

如果我是健康的,那么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会是健康的,不可能这一个小时是健康的,而另外二十三个小时是不健康的。健康不是一种关系,它是一种存在状态。

爱不是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它是你内在的状态。如果你爱,你会爱每一个人,而且不仅是爱人,你也会爱一切事物,爱会从你身上流动到物体上。即使当你独自一人时,即使没有其他人存在,你也会爱。爱就象呼吸一样,如果我坚持“只有当我跟你在一起,我才呼吸”,那么我会死亡。呼吸不是一种关系,它与任何关系都无关。对以太体而言,爱就象呼吸一样,爱是以太体的呼吸。

你要不是去爱,不然就是不爱。到目前为止,人类所创造出来的爱是极度危险的爱,连疾病所制造出来的种种荒谬、不合理,都没有所谓的爱制造的多。由于这种对于爱的错误观念,整个人类都变得病态。

如果你能爱,且不论对象是谁,你也真的去爱,那么你的第二个身体会拥有健康的感觉、一种真实存在的自在。那么,你就再也不会做噩梦,而你的梦会变成一种诗歌。那么,某些事情会开始发生在你的第二个身体中,芬芳不仅会弥漫你全身,也会散布到他人身上。不论你人在哪里,你爱的芬芳都会不断地散布出去,当然,爱自然会得到回应与回响。

真正的爱从来不是来自于自我。自我总是在要求权力,所以即使当你爱的时候——你的爱也不是真的,它只是自我的一部分——注定会是一种暴力。每当人们爱的时候,那种爱是一种暴力、一种战争,父亲和儿子,母亲和女儿,丈夫和妻子,他们不是彼此相爱的人,而是彼此的敌人。他们不断地彼此对抗、争吵,然后当他们不争吵的时候,我们就称之为爱;这种爱的定义是否定式的,它只不过是两次战争之间的一点空档、一小段和平。

事实上,在两次战争之间是不可能有和平的,这种所谓的和平不过是战争要爆发之前的一种准备罢了。先生与妻子之间根本没有和平、没有爱,被称为爱的片刻只是战斗爆发的准备而已。我们以为在两次疾病之间会有健康的时候,也以为在两次战争之间会有爱的时候,但那不是爱,那只是战争与战争之间的空档。一个人不可能持续地抗争二十四小时,所以在某些空档的时候你开始爱你的敌人。

爱永远不可能是一种关系,爱只会是一种内在的状态。如果爱是以一种内在状态的方式来到你身上时,那么你的第二个身体——以太体——会变得自在、不紧张,它会是放松的。还有其他原因会让第二个身体紧张起来,我现在提及的是人们最容易理解的原因,大多数人都认为自己知道爱,我们可以就这个主题有所谈论。

第三个身体是星光体,它有它自己的紧张。这些紧张不仅跟你的这一世有关,还跟你许多的前世有关。第三个身体中的紧张来自于所有你曾经做过的事,以及曾经渴望过的东西。你所有的渴望,你千百万世以来不断重复的渴望,都在你的星光体中,你一直在渴望着。你渴望什么并不重要,重点是你的渴望一直在那里。

星光体中储存着你的所有渴望、你全部的欲望,所以,星光体是你存在里最紧张的部分。当你进入静心之后,你会开始觉知到星光体的紧张,因为静心是从第三个身体开始的。那些透过静心而觉知到这些紧张的人来到我这里,他们说:“自从我开始静心之后,我变得更紧张了。”事实上,并不是紧张变多了,而是你现在觉知到它们了。现在,你开始经验到一些以前从来不会觉知到的。

这就是星光体的紧张,它们是你许多过去世中最核心的部分,没有任何一种特定的形容词能够描述。关于这些紧张,无论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你只能去经验它们,把它们活出来。

欲望本身就是一种紧张。我们一直都充满了各种欲望,不是这个就是那个,有些人甚至渴望无欲,事情就变的更荒谬了。在第三个身体中,也就是在星光体之中,你可以渴求无欲。实际上,对无欲的渴望是一种最强烈的欲望,它是在你目前所是的状态以及你渴望成为的状态中,创造出最大的距离。

所以,就是如其所是地接受你的欲望,明了你许多世以来一直有着许多欲望。你曾经有过这么多的欲望,而且不断地在累积。对于第三个身体,对于你的星光体,就是接受你的欲望,接受它们本来的状态,不要抗争,不要创造出一个反对欲望的欲望。就是接受它们,并且知道自己确实充满了欲望,和它们放松地在一起。唯有如此,你的第三个身体才有可能放松下来、不再紧张。

如果你能够接受内在已经存在的无数欲望,不去创造出另一个反对欲望的欲望;如果你能身处在无数欲望之中,因为它们是你所有累世的过去;如果你能够按照它们本来的样子来接受它们;当你的接受是如此全然时,在那一瞬间,所有欲望都会消失。它们再也无法存在了,它们之所以能够存在,是因为一直有个基石存在——那就是你不断地渴望那些并不存在的东西。

你渴望的是什么并不重要,那是无关紧要的,即使你渴望的是无欲,你渴望的基石在那里,你所有的欲望也都会在那里。如果你能够接受你的欲望,你就可以创造出没有欲望的片刻,你能够接受欲望的本来样貌,那么你就没有什么可欲求的了;欲望不见了。你需要接受事情本然的状态,你需要接受你的欲望,然后,即使你没有做什么,欲望都会自行消失;而你的星光体会变得自在,来到一种肯定性的健康状况。只有如此,你才能够往前一步来到第四个身体。

不做选择的觉知

第四个身体是心智体。就象星光体中有很多欲望一样,心智体中有的是思想:彼此相互矛盾的思想,许许多多错综复杂的思想,每一个思想都认定自己是完整的,每一个思想占据你的方式,也都仿佛它们是完整的。第四个身体中的紧张是由思想所造成。当你没有思想时,你的第四个身体会是健康、自在的,我所说的没有思想不是睡着,也不是无意识,而是一种没有思想的意识状态。可是,要如何才能够清醒、觉知又没有思想呢?

每一个片刻,都会有一些新的思想诞生出来。每一个片刻,都会有一些来自过去的事情干扰着你现在的事件。

曾经你是一个社会主义者,现在你是一个天主教徒,此外,你还有一些别的信仰,但是你仍然无法丢掉社会主义的过去,它留存在你的内在。你可以改变思想,但是那些被抛弃的思想会一直停留在那里。你无法清除它们,它们会进入到你的内在深处,进入到你的潜意识中。它们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因为你已经抛弃它们了,但是它们会一直停留在那里,等待着适当的时机再度出现。

机会总会出现,有时候甚至不到二十四小时就出现了,你又会再度变成一个社会主义者,然后再变成一个天主教徒。这种情况会不断地反复持续下去,创造出极度混乱的状态。对心智体而言,紧张的意思就是混乱;矛盾的思想、经验、期望,最后形成一个混乱的头脑。当你试图超越这一团混乱时,你的头脑只会变得更加混乱而已,因为,从混乱的状态中不可能诞生出清明、毫无混乱的状态。

你是混乱的,而灵性上的探索会为你的混乱创造出一种新的向度。你所有的混乱仍然停留在那里,只不过现在又加上了另一种新的混乱。你碰到一个上师,然后碰到另外一个上师,然后又碰到另外一个上师,每一个上师都为你带来新的混乱。你旧的混乱仍然还在那里,而新的混乱又不断地增加,你会变得象是一所疯人院。这就是发生在第四个身体,也就是心智体的情况。在第四个身体中,混乱就是紧张。

要如何才能够停止混乱呢?要让混乱消失,只有当你不偏好某种思想,而否定另一种思想时才有可能。当你不再否定任何东西时;当你不因为偏好宗教而否定社会主义;当你不因为偏好无神论主义而否定上帝时,你才能停止这一切的混乱。如果你接受你思想中的所有一切,不做任何选择时,紧张也就消失了。如果你继续不断地选择,你的紧张只会变得愈来愈深。

你的觉知必须是毫无选择的,你需要觉知到你所有的思想过程、所有的混乱。当你开始觉知到它们时,你会知道它们只是一团全然的混乱而已,其中没有什么值得做出选择的,你需要抛弃的是整栋房子。一旦你知道它们都只是一团混乱时,那么,任何时候你都能够抛弃掉那栋房子;要抛弃它们不再困难。

所以,你需要开始觉知到你的整个头脑,不要选择,要毫无选择地觉知。不要说“我是一个无神论者”或是“我是一个有神论者”,不要说“我是一个基督徒”或“我是一个印度教徒”。不要选择!只要觉知到有时候你是一个无神论者,有些时候你又是一个有神论者;有时候你是一个基督徒,而有些时候你是一个社会主义者;有时候你是一个圣人,有些时候你是一个罪人。有时候某个意识形态会吸引住你,而有时候你又被另一种意识形态所吸引,这些都只是一时的兴起而已。

你需要完全觉知所有的一切。当你能够觉知头脑的整个过程时,那也是你能够放掉对头脑认同的时候。那么,你就不再会认同于你的头脑了,那会是你第一次知道自己是纯粹的意识,而不是头脑,头脑对你而言会变成一个客体。就象是你能够觉知到其他人,觉知到房间里的家具一样,你也会开始觉知到你的头脑、你的心智历程。然后,你会知道你就是这份觉知,而不再认同头脑。

第四个身体的困难,也就是心智体的困难在于:我们对于头脑的认同。如果你的身体生病了,而有人说你病了,你不会感到生气。可是如果你的头脑生病了,有人对你说:“你的头脑有病,你看起来神志不清。”你会非常生气。为什么呢?

当有人说“你的身体好象生病了”的时候,你会觉得他在同情你。但是如果有人说“你的头脑有问题”,像是“就你的头脑而言,你好象出了些问题,你看起来有些神经质”时,你马上就会生气,这是因为你对头脑的认同,远比自己对身体的认同还来得深。

你能够感觉自己和身体是分离的。你可以说:“这是我的手。”可是你不会说:“这是我的头脑。”因为你一直认为:“我的头脑就代表着我。”如果我要帮你的身体动手术,你会让我动这个手术,但是,你不会愿意让我为你的头脑动手术。你会说:“不,这太过分了!我会失去我的自由。”你是这么深地认同你的头脑,你认为“头脑就是我”,你变得再也不知道超越头脑的东西,你极度的认同它。

我们知道有些东西是超越了身体的,那就是头脑。那就是为什么我们还可能放掉对身体的认同,但是,却不知道任何超越了头脑的事物。只有当你开始觉知到自己的思想时,你才会开始了解头脑只不过是一个思想的过程、一种不断的累积、一种机械化的运作、一个储藏库,一台储存你过去经验、学习与知识的电脑。头脑不是你,没有了头脑,你还是能够存在。你可以操作你的头脑,你可以改变它,甚至抛弃它。

现在,有一种新的可能出现了。有一天,甚至连你的头脑都能够被移植到另一个人的身上,就像是心脏能够移植一样,迟早有一天,记忆也能够被移植出去。这么一来,一个即将死亡的人不会真的完全死去,至少他的记忆可以被保存下来,移植到另一个孩子身上。这个孩子会得到这个人的全部记忆,他会开始谈论他从来没有经验过的体验,他会说:“我已经经验过了。”不论那个已经死亡的人知道些什么,这个孩子也都会知道,因为那个死者的整个头脑移植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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